阿文的语气像是地窖中的寒冰,靳雪颜只觉得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男人对她此刻的害怕毫无所动,只是一步又一步的别逼近她,靳雪颜不断的惊恐的尖叫着,“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只是这丝毫没有停止两个男人前进的脚步。
靳雪颜向后看了一眼,身后便是深深的大海。
靳雪颜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比她想象的棘手的多,原本她觉得自己还算是有一线生机的。但现在……
阿文和阿辉两人此刻步步紧逼,而她无奈之下只能一路往后退去,烈烈寒风吹的她全身上下都发麻。
“你们……你们……不要再过来了!”此刻的靳雪颜已经没了刚才的冷静,两道渐渐逼近的黑影已经让她陷入到了惊恐之中。
“不要过来……不要……”只是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惊恐地发现已经的身子竟不可抑制地朝着后倒去。
啊的一声惊恐尖叫弥漫在了空气中……
阿文和阿辉对视了一眼,倒是阿辉有些游移不定地说,“这个……人掉下去了,怎么办?”
阿文面无表情地说,“还能怎么办?这人都这样了,而且本来这就是主人的意思,这女人这一次是做的过火了,居然敢这样对我们主人,难怪主人会生气,所以死了就死了吧。也不用惋惜些什么,反正总归是要死的……”
阿辉点了点头,冷冷地说,“也是,让我们这些日子折腾死了,全是拜这女人所赐,真是活该……”
阿文看了眼毫无波纹平静如镜的湖面,只是冷冷地说,“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回去跟主人复命吧!”
司洛冥放下了正在吃牛排的刀叉,显然是被这两人给扫了兴致,只是冷淡地扫了一身风仆的两人。
“怎么了?”司洛冥不轻不重地说。
“主人,靳小姐掉入河中已死,您看……”阿文躬着身子语气虔诚地说。
司洛冥脸上没什么反应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只冷淡地说,“哦?是吗?淹死了?”
阿文一惊,如果说前两日留下靳雪颜一条性命的时候,他们的主人还是讲点情意的,毕竟他们也都看在眼里,这靳雪颜的确是跟在司洛冥身边最久的女人了,可是现在再看,那双阴霾的双眼之中此刻显然已经没有片点的情意了。
有人竟是可以将十几年的情意在几天之间抹的干干净净,实在是让人胆寒。
阿文依言道,“是,主人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是办了,没有救她,而且水深且寒,人是没有活的可能了。”
司洛冥微微挑眉,只冷声道,“是吗?只要能确定死亡就行了。”他的语气寻常,好像仅仅只是再说今天是晴天一般的简单。
司洛冥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只是却在快要到楼道口地时候又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原本刚刚松了一口气的阿文和阿辉此刻仿佛被这道目光给惊到了,猛地直起了身子道,“主人,还有何吩咐?”
“对了,靳雪颜死的消息不可以泄露出去……这件事要办的神不知鬼不觉……知道了吗?”司洛冥冷淡地说,却没有打算再待在这里,朝着楼上走去。
倒是不曾想到会这般。阿文和阿辉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都不由地心头一惊,不禁想到他们自己的遭遇,这司先生既然可以对跟了十年的女人这般,当然也会对他们这般……
两人不由地又是一阵唏嘘。
这段时间仲在病床上,所有人都过的不舒坦,景叔走到了霍羡儿的办公室外,见霍羡儿此刻正坐在办公室桌前,撑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事一般。
景叔拍了拍门,霍羡儿这才发现景叔正再门外,不由地笑了笑道,“景叔,进来吧!”
景叔看着几日不见,他的小姐面色憔悴,且面色蜡黄蜡黄的,实在是让人心疼。
这片刻的时间,倒是景叔先开了口,“小姐,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有些事情!”这些天,有些事霍羡儿其实一直都不曾想通,只觉得一切都似乎有些事情已经有了眉头,只是具体细想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哦?是什么?”景叔忙问道。、
“大概是关于那个泗……”此刻霍羡儿这话一出口,顿时便见景叔的脸色一变。
此刻的霍羡儿显然也看出了景叔的脸色大变。不由地愈发好奇。
“怎么?景叔,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是说其实我哥哥也知道些什么?却没打算告诉我?”
她一双漂亮的双眼此刻紧紧地盯在了景叔的脸上,倒是让景叔想要再闪躲也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