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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衣服,她也感受到了手下温度的炽热,那东西还弹跳了两下,惊得莘暮手想往回缩,却被祁若的手掌包握着按在上面不能动弹。
他握着莘暮的手在上面磨蹭了两下,“感觉到了吗?它在因为你激动。”
祁若气息微重,却并没有继续为难莘暮,他现在想要的不是一只时不时逗弄一下的宠物,他需要她也能全身心的接纳他,所以不能操之过急,所幸他有足够的耐心。
他松开莘暮的手将她抱坐在他腿上,“黛螺可还记得当初交易的内容?”
莘暮摇头,刚刚所受的冲击过大,即使心中对于他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存在疑问,她也没有开口询问的欲望,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祁若都做不到。
以前的祁若对她的施为仅仅是想要看她窘迫羞涩的反应,不带其他目的,她尚且能够尽量忽视,但现在他看着她的眼里带了别的东西,话里也透露着不寻常的信息,对她的动作不仅越来越过分,唇齿间和他掌心滚烫灼热的温度更是让她想要努力忽视都做不到。
还有那个东西,曾经他操纵着她替他洗澡的时候也有过触碰,服侍穿衣的时候更不用说,即使她当时手上并没有感觉,眼睛无意间的瞥见也不曾见他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
突然的改变让她一时有些迷惑不安,她需要安静的空间细想一下。
但是祁若并没有给她提供一个这样空间的打算。
“当初我们约定,你的心愿达成后,你就归我处置,”祁若眼含微光的看着她,“并非只是约定用你炼制傀儡。”
所以呢?她差点忍不住抬头去看祁若,好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所以就算你恢复了意识,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并没有结束,”祁若并无意吊她的胃口,不等她纠结就给出了答案。
“我……”并没有以为交易结束。
祁若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没有离开的打算,但是这不够。”
“你明白归我处置的意思吗?”他轻轻梳理她的头发。
“一切听从你的安排,”莘暮回答。
“是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祁若纠正她的话,“所有的一切!黛螺,听明白了吗?”
莘暮思付了良久,抬头对上祁若的眼睛,郑重道,“明白了。”
祁若露出满意的笑容,把她按进了怀里,“乖。”
黛螺重诺,既然答应,一定会乖乖遵守。
他承认是他自私,他已经动心,她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既然她撩动了他沉寂已久的心,并且不抵触他的接近,那便除了他的身边,哪里都不能待。
他也承认他歪曲当年的事实,即使约定的确实是任他处置,这句话其实默认的也只是傀儡一事,只是当年谁也没有想到她会恢复意识,所以这句话现在要怎么解释,全凭他说了算。
当年只是随口一说的那句“任我处置”,如今想来说的可真是妙啊。
祁若将怀里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沉睡的人揽紧。
她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奋不顾身的救他,甚至为此挣脱了蛊虫的控制。
之后对于他的戏弄调戏有害羞求饶,却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抗拒,让他的行为越发的肆意,她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喜欢自己。
祁若忽然轻笑起来,他这般犹如女子般想东想西的瞎猜是在干什么?
不管她曾经对他是什么感觉,以后她都只有喜欢上他一条路。
明明不久前才被背叛,不知为何他就是对怀中人充满了信心。
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么多年了,除了死人他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一个人,现在竟然会对一个人产生发自内心的信任,这种感觉很新奇,甚至令人愉悦。
莘暮张开眼睛,清晰的听到外面武器相撞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人的呵骂声和惨叫声。
不是做梦呀,她向祁若投去疑问的目光。
“我们又遇袭了,和前两次是同一拨人,”祁若面色如常的回答。
又是大罗教的人,按她平时清醒的时间来看,现在天才刚刚暗下来,这种事不是月黑风高更好实施,这群人也太着急了吧?而且三番五次来招惹和他们相隔甚远的波若教大祭司,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们和祁若有私人恩怨?或者祁若这次前往中原阻碍了他们什么?
面对她不解的目光,祁若并未急于解释,反而问了莘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黛螺觉得浅月怎么样?”
浅月?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笑容天真明媚,带着些稚气的十岁女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