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暮在他怀里笑得开心,“对,是我忘了,林医生当然不可能对动物和其他随便什么东西有感觉。”
林君泽的目光落到莘暮的唇上,“言医生,*是一种感情吗?”
“*吗?应该是一种情绪,就像你感到饥饿会产生吃东西的*,身体疲劳会有休息的*,产生疑问会有得到答案的*,这些都不能称之为感情,但它有时候也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方式,比如你喜欢一样东西,就会产生占有欲,喜欢一个人,也会对她的身体有感觉”,莘暮避开林君泽的目光,被他这样盯着,即使是她,脸也有些发热。
话题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她感觉不妙,从林君泽怀里起来,看了看西斜的太阳,“林医生,天快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林君泽也站了起来,却并没有走的意思,他抓着刚才的问题追问,“我对言医生身体的感觉是因为我爱上言医生了吗?”
“这个并不好说,身体的感觉并不一定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这是动物繁殖的本能,林医生应该知道”,莘暮整理自己刚刚坐的凌乱的衣服,她的上衣刚刚坐下的时候被蹭了起来,背后靠着林君泽,没有觉得冷,也就没有注意,现在起身,傍晚的风带来一阵凉意,她连忙把衣服拉好。
林君泽这是怀疑自己爱上她了吗?这一点莘暮也不敢确定,林君泽对她肯定是有不同的,但他的感情和一般人不同,对她的感情是爱情还是和他爷爷一样的存在莘暮现在也无法判断。
林君泽看着她拉扯衣服的动作,“如果这种反应只对言医生出现过呢?”
莘暮的手一顿,抬头去看林君泽。
林君泽靠近,揽住莘暮的腰转身把她压在石碑上,他的语气依然是与动作毫不相符的冷漠,“我认为有必要试一下。”
随即低下了头,吻上来莘暮。
他的身体靠上来,莘暮就发现了问题,什么时候有感觉的?怪不得一直把话题往这里扯。
林君泽的吻技只能用糟糕来形容,机械式的舔舐吸允,简直像在完成一个任务,莘暮抬眼对上他冷漠的眸子,环上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引导着他和她起舞……
林君泽是个不错的学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莘暮觉得有些腿软,幸好背后靠着石碑。
感觉快要不能呼吸,莘暮想要结束这个吻,松开环着他腰的手正准备推开林君泽,忽然一个激灵。
林君泽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去,林医生,这是在外面,连个遮挡都没有,你要做什么?
莘暮声音颤抖,赶紧伸手抓住林君泽准备作乱的手,“林医生,这是墓地,还在你爷爷面前,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林君泽停住手,“这里不行?”他看了看四周,认真思考了一下,似乎根据自己了解的阅历判断这样确实有些不妥,“我们换个地方。”
然后他拉起莘暮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莘暮挣开林君泽抓着的手,引来林君泽疑惑的眼神。
她在林爷爷的墓碑前认真的拜了拜,心里默念:林爷爷,刚刚冒犯了,下次来再让您真正的孙媳好好祭拜一下您。
“走吧”,她转身对林君泽说。
莘暮看着自己和林君泽交握的手和他大腿上方不太自然的部位,又抬头看他冷淡如旧,没有表情的脸,在心里默默感叹:林医生,你果然没有羞耻心。
林君泽感觉到她的目光,看向她问,“怎么了?”
竟然还问她怎么了!
“林医生为什么忽然想要和我尝试这个?”
莘暮开口,“*又不是只有这一种,你不用一定要拿我来做实验的。”
林君泽几乎没有犹豫,“目前来说这个对我的刺激最大,要判断我的感情,对我有特殊意义的只有郑爷爷和言医生,言医生肯定是最合适的人选。”
“林医生,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的情况,你说的这番话简直欠打”,完全没有掺杂感情的理智的思考,莘暮都要怀疑自己对于林君泽有感情的推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了。
“林爷爷去世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问林君泽。
“感觉?爷爷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和他平时睡着没有什么两样,我确认他没有了呼吸后给郑爷爷打电话,葬礼是郑爷爷帮忙操办的,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扮演好一个失去亲人,充满悲痛的正常人人上,什么时候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最后对于爷爷的离开,只有最初一段时间家里少了一个人这样的不习惯。”
“当初你父母离开,刚开始和爷爷住的时候,有不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