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就是想会会老情人嘛,什么耳环不耳环的?姑娘嘛,总喜欢弄这些神神叨叨藏着掖着的事情,自己何乐而不为的不成全她呢?
再说,谢琪安住的宅院比那位南先生的大多了,看在她这几天诸多好处上,自己也不应该想多的。
退一万步來说,他们都是住门挨门的,会有啥事情?
真要有什么事情,袁大姐想好了,就推不知道。这到手的一千块,她可是实在舍不得吐出去。
他们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呢。
谢琪安赶紧保证到:“袁大姐你放心,我就是进他卧室找找,真要实在是沒有,我也就死心了。”
接着谢琪安又千保证万保证,保证她只是想混进去找到自己掉在那幢楼里耳环,绝对不会干其他什么坏事情。
袁大姐心里暗乐,得了吧,我管你跑到南先生那里会干什么“坏”事情呢,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好事情?
怪不得那位有钱人长得又漂亮的南先生一直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一个宅子里,合着早就和这个隔壁的小美女勾搭上了的啊?
……
南言俊心烦意乱地在冷气开到最大的客厅里转了足足有十分钟的圈子。
稍倾之后,他把身子重重的坐进沙发里,把头使劲的往后仰撞在沙发靠背上。
然后,他又坐直了身体,伸手去长几上摸了一支香烟。
虽然医生再三告诫他不要抽烟了,但他还是想抽一支。
否则就无法缓解心中的烦躁和焦虑。
从昨天晚上从山海云天回來,他几乎辗转反侧了一夜。
现在,吴迪和杨一恒还在等着他,他必须尽快的做出决定。
要么放弃,要么出手。
外面的铁门似乎隐隐的传來被人推开的声音。
南言俊沒有去理会,每天午后,小区的工人会进來例行清扫,不过,今天感觉似乎來得有些早。
别的住宅主人都雇佣有专门料理的人,南言俊并沒有在这里长久居住的打算,只是委托了物业叫工人帮助清理的。
当然,最主要的,他不希望太多人在这里进出。
他只是想清静一下。
推开那两扇大铁门,谢琪安就开始后悔了,就有些腿肚子抽筋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是被徐晓曼陷害了。
她确实是受到徐晓曼提供的那个消息的you惑,才毅然决然决定再一次踏进这幢叫她感到惊心动魄的宅院的。
彼时彼地,谢琪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特工,悄无声息的潜入到南言俊这里,为了窃走一份对自己非常不利的材料。
准确的说,她是被徐晓曼逼得。
谢琪安痛哭流涕的甩两条宽面条泪。
因为徐晓曼比她更怕南言俊拿着她的那份人事档案说事儿。
而她根本就不可能从朱颜那里拿走陈鹏提供给谢家豪的材料,去和南言俊做一个交换。
她情愿去得罪南言俊。
她也不怕得罪南言俊。
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就坏事干到底。
现在,心如擂鼓气息不匀的谢琪安不禁暗自询问自己,南言俊真的把那份自己的人事档案带在身边吗?
徐晓曼看清楚了吗?
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沒有好好地再次询问一下徐晓曼,竟然在沒有任何周密策划的情况下匆忙行事。
事先的调查不足极其可能导致行动失败的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