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河夫人捧着个精致托盘,上面虽然盖着一层红纱,也能隐隐约约看到见好几样东西。
白榆看到有个类似圆弧状的物体,上面长满了刺像个海胆。。。
额,虽然不知道是啥但肯定不是好东西。
她想,估计真要用得到的时候,她是按不住艾德里安的。
里河夫人走至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刚就发现了,现在的这一幕非常养眼。
想想一会将要发生的事就觉得心情十分美丽,他拿起托盘上放着的束缚链,递给白榆。
里河夫人道:“把他的手绑好,按牢了”,说完,自顾自的摸向艾德里安的衣服。
眼看着艾德里安的扣子一个个被解开,他还躺着一点动静也没,里河夫人奇怪道:“刚还动呢,又睡熟啦?”
白榆心想,咋可能,劲儿都使在我这儿了。
她手下按着能明显感觉到,每当里河夫人靠近他的衣扣一下,艾德里安手腕处连崩起的筋骨都能摸到了。
偏偏面上装的像的很,心里怕是已经生大气了。
此时的艾德里安十分本分,肯尼斯那边突然从昏厥中醒了过来,不断的搞出一些动静。
因为嘴上得罪人,不久前,除了浑身是伤,还被按在高浓度的刺激性水里涮泡了几百个来回。
现在连能发出的微弱呻吟声都是哆嗦的,不致命,但够折磨人。
醒来后,身体因为感受到疼痛而条件反射的调动精神力保护。
脖颈上的束缚带触发了被动机制越勒越紧,濒临窒息。
他在那边哼哧哼哧死猪般的扭动,里河夫人被吵到了,不想理,但又很煞风景。
只得先放开手里正干的事,从上衣里侧摸出钥匙,过去替他松了松脖子上的圈环。
肯尼斯给他的印象不咋好,脸没看清又被人揍了,青青紫紫的本来没什么兴趣,结果现在这浑身湿漉漉,衣服紧贴的脆弱样子。
仔细一看长得竟然还不错,秃头看着看着就觉得这个其实也蛮好的,在肯尼斯脸上拍了拍,心想,你也排着队吧。
先把紧要的吃到手,松完走开还没几步,地上的肯尼斯,这个神志不清醒的又不自觉调动精神力,两手挣扎抓挠着脖颈。
他只好回去重复刚才的动作,肯尼斯身上的痕迹已经够多了,再多就有点倒胃口,脖颈血淋淋的谁下的去嘴。
如此,走开,听见动静,又回去,反复几次,里河夫人烦了,揪住肯尼斯的后领往沙发这边拖,扔到了另外两人脚下。
这下好了,他们四个这场面才叫一个复杂,如果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肯尼斯迷迷糊糊,感觉浑身伤口都烫的厉害,脑子都跟着烧起来了般,头痛欲裂。
想抓住点什么冰凉的东西缓解又没个方向,胡乱挥舞手臂,叮铃当啷的碰倒了桌上的东西。
酒水撒出后,一些溅到了身上裸露在外的伤口里,疼的龇牙咧嘴,手舞足蹈的更加起劲儿。
秃头被踹了好几脚,也顾不上白榆和艾德里安了,之前他还三心二意的扒艾德里安的衣服,还要顾着肯尼斯别把皮相继续损坏。
安抚师的精神力慢慢在里河夫人身旁展开,又聚集到肯尼斯身边,他又抓又按的试图让肯尼斯动静小点。
如果光看面相,还真看不出来他竟然是安抚师。
但是,没啥用,肯尼斯估计和他的精神力不匹配,还有点相冲,浑身刺挠一样,滚来滚去的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