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明天修一老哥还要来,他肯定又要催促着我训练了,而且我猜他又要教我新的体术了。上一次他来,是半年前,他就教了我一招“柔拳法?八卦三十二掌”。
想想真是心酸。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同样丝毫不关心母亲和龙太,只知道一个劲儿往木叶忍者村跑。就是因为我父亲在灾难降临之时拒绝救助我的母亲,导致我的母亲1年前就开始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是癌症,而且永远不会好了,医生说大概只能撑2年左右。
我永远指望不了我的父亲,因为他已经不是我和龙太的监护人了,母亲现在也是躺在医院不能乱动,只有我能保护弟弟……这就是我执着变强的动机……
接下来,我又练习了学过的招式,日向家的一整套拳法。
每一套都练过一遍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身上、脸上满是汗珠,这使我皮肤都黏糊糊的。于是,我做到一个沙丘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我喝了一点带过来的水,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3点40分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时,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我马上站起来,向四周望去,什么都没有,那种感觉也消失了。白眼是很敏感的。通常时候我的两只眼睛也都是睁着的,因为隔着绷带所以我的右眼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对一直徘徊于左右而左眼却没有观察到的生命体尤为敏感。毕竟白眼就是用来搜索生命体的。
总之,我感觉刚刚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在细致地观察周边的一切,看有没有人在附近。
突然,我听到一阵鞋子快速踩在沙地里的声音,但是马上声音又没有了。
“是什么人?”我问。
没人回答。
要开白眼看看吗?如果发现有人,要动手吗?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还是先回家会比较好,也可以顺便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在跟踪我。
我一路走回去,无时不左顾右盼,却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也没有看到什么。虽然我已经很警觉地观察附近了,但是没有任何收获。
第二天早上,我很无聊地炒了一些硬面包块当早饭吃,干也是干巴巴的,也没什么味道。可是龙太还是照常吃得津津有味。
为了避免修一来的时候,我在家里,所以导致正好撞到他,我早早地出门去了。
我在外面闲逛了一个上午,没有遇到什么认识的人,也没有看到什么奇特的东西。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在实战训练时与雨沫的战斗,在那场战斗中,可能是我太过认真了,浪费了这么多珍贵的千本。
所以,我来到以前订购忍具的风之国忍具专卖店。我本想先订购一些以前那种类型的千本,没想到店老板已经帮我做好了一大批,20个带铃铛的,30个不带铃铛的。
还好我有带钱包,所以我就一次性把钱付掉了。那个老板还说,就知道我会在这几天来,所以提前帮我做了一批。
随后,我就直接回家了,现在是上午10点多。当我走到家门口时,我就知道——修一已经到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拿钥匙打开门。
“我回来了。”我照常说了一声。
然而,我进门就看到修一靠在沙发上,把手臂搁在沙发靠背上。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穿了一身红色带黑色边框的运动服,一头白发遮住了他的耳朵,使他显得很成熟,虽然他本来就已经17岁了,快成年了。他从我刚开门就用一双冰冷的、银灰色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刚开始就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来。
尽管我本来就知道他绝对会耐心地等我回来。
“哥哥?”我装作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也看着他。
他没说什么,慢慢地坐起身,把手从沙发靠背上拿下来放在大腿上,低下头,然后闭起眼。仿佛在看着脚下的什么东西。我看到他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我看到后,立刻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想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后,他又微微抬起头,用犀利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嗯……”我很不自在地哼了一声。
其实我感到很紧张,因为每当这时总会发生一些我想不到的可怕事情。我判断修一到家的原因就是——在门口居然没有听到龙太打游戏的声音。这一点令人匪夷所思,因为一般来说这时候他都坐在沙发上,面对着电视机,手里拿着游戏机。
“月夜修,”他用很低沉的声音说,“我有事要跟你说。”
说完,他马上站起身慢慢地向我的卧室走去,打开门后走了进去,把门半开着等我进去。
我感到很不自在。
我赶紧脱了鞋子,小跑着走到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后,马上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没有去看他,转身关好门。然后,我才缓缓地转身看着他。
他坐在我的床上,眼睛看向窗外,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医院。
修一不是我完全的亲哥哥。他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但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此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向那里。
但是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站在门口没有动。
这时,他把头转向我,然后用一种严肃地眼神看着我。“过来,给我看看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