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神……你总会被神杀死……”龚沧月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教王,绝美的脸上扯出了一抹轻蔑的冷笑,“我会把这条贱命留着,等着看你怎么死。⊙√八⊙√八⊙√读⊙√书,。2●3。o≥”
教王微微皱眉,直接就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搓在了龚沧月背后伤口之上,鲜血猛地从伤口之中流出来,划过了龚沧月白皙的背部,每一道鲜血流过的痕迹都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伤痕,狠狠的划过,残忍的留下痕迹。
教王将拐杖提起来了,拐杖的底部沾满了鲜血,鲜红与黑暗映在他那双老眼之中有些模糊:“你到现在还敢说这样的话,看来一直以来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你这样的下贱之人不懂感恩啊!
不过你的用处还是蛮大的……当日让你溜走,让你去奉府……实在是太对了。”
龚沧月低下头来趴在石块之上喘息着,他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教王想要寻找神格的手段罢了,而他只是这个漫长的计划里的一枚棋子,可是那又如何?
刚才教王不在这里,他不知道奉长赢已经觉醒了,他故意将奉长赢气走,是为了让奉长赢不引起教王的注意,而且还故意提起了公山忆灵以及调换花轿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或许是一个局,每一个人都是这个局里的布局者,却也是这一个局里的一枚棋子,每一个人都那么的自以为是,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身不由己。
“公山忆灵……她是突破口……奉长赢会知道的……”龚沧月喘息了好一会以后,才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伟大的生命女神教会的教王,你打算如何除去这个突破口啊?那是你的私生女,那是你坑脏的私生……”
龚沧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背后的铁链背力量提了起来,连带着他的身体都不得不以琵琶骨为引点一起被提到了半空之中去,疼得他身子都在颤抖,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即使如此,他依旧冷笑着,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教王。
“奉长赢这个丫头真是特别,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硬骨头啊。那个麟浔王受刑的时候似乎也是不吭一声的……和你一样硬气。不过你也就是这一点比较像一个男人。”
教王的神情依旧还是那样的和蔼可亲,这么一番话说起来就像是在说“可爱的孩子今天想吃什么一般”,但也是因为用这样的神情说这样的话,落在龚沧月的眼里这个教王才是最恶心的人。
“好了,圣子……你继续留在这里吧。她说了会回来救你,我就等着她回来,如果她不回来了,我就会去提醒一下她……”教王说到这里,便是顿了顿,“她能治好麟浔王,应该也可以治好你。不过如果你杀了涟国的皇帝以及她所爱的麟浔王,你说她会不会救你呢?”
“我……不杀任何……人……”
“你会的,你一定会想要杀掉他们的,因为……你喜欢奉长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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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可以迷乱人心智的迷香,一般用于审讯。
这是水元素制作的迷幻水晶。只要数量足够,摆放在阳光之下能够迷住人的双眼,制作出一定范围和一段时间的幻象来。”
公山忆灵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个小小的法器从空间储存锦囊里掏了出来摆放在奉长赢的面前,虽然她是有些不愿把奉长赢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说这些法器的,但是一旦说起了这些东西,她倒也来劲,“还有这几个药,是药师工会那边弄来的,不过可惜药效我觉得不怎么样,持续时间不久……我以前溜出去用的都不是这样,最好的那些我都放在了咏……”
看到本来还说得兴起的公山忆灵突然又顿住了,只是那一个“咏”字奉长赢听得清楚,脑海里猛地掠过了一抹精光,一些不可思议的想法就自己冒了出来,而且……
奉长赢靠近了公山忆灵嗅了嗅,她在公山忆灵身上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什么啊……”公山忆灵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脖子,“你干什么?”
“你身上用的香膏很特别啊,是哪个?能拿给我看看吗?”奉长赢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梳妆台的方向,只是这里的布局和一般涟国女子闺房的布局有些不一样,梳妆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香膏?”公山忆灵有些吃惊奉长赢的问题,不过想到了那香膏是百里咏歌送给自己的,便顿时来了兴致,毕竟只要是女人都喜欢炫耀自己的男人给自己的东西啊,所以她也从储存锦囊之中拿出了那个香膏递到了奉长赢面前去,“我的"qingren"送我的,听说是独一无二的,你就算喜欢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