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艺馆,等到他来了,他一坐下来,就说道:“昨晚知道是谁把我们搞醉的吗?”
“我们自己。”我说道。
他笑着说:“刘晓东那家伙,我们要走了,死拉着我们灌酒,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他还没起得来。自从毕业后,我真的没有这么喝过酒了。”
“我虽然经常喝醉,可以前只能算是小醉,像昨晚一样,还真的是第一次。”我笑着说道。
喝了茶,还真清醒了不少,下午去办了转让手续,又走了几个店,一天就那么容易的过去了。
傍晚六点多钟,我给魔女打了电话:“回来了么?”
“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魔女生气道。
我说:“昨晚喝醉了嘛。”
“打了你整晚的电话,要么就不接,要么就是子寒接。什么意思?”魔女生气着。
我解释说道:“昨晚。因为开业,要摆谢宴,而且昨天张少扬免费转了一个好铺面给我们。太高兴了,所以喝多了一些。”
“现在在哪?”魔女问我道。
我说道:“今天跑了一天,刚回到办公室。”
“一会儿过来我爸这边,今晚在他这里吃饭。我姑姑姑父,祖父祖母,叔叔家族里所有的人都过来了。”魔女说道。
我点着头说道:“好的。”
“先这样,一会儿见。”
“好。”
挂了电话,却见到门口有一个人影倚着门边,有人偷听我说话。我马上蹑手蹑脚轻轻走过去,要抓住这人。
他听见办公室里没有了我说话的声音,马上轻轻地走了。我出门口去,他悠悠然在前面走着,我跟在他后面,掐住了他脖子:“转过身来。”
“殷总。怎么了?什么事?”那人转过身来。
是人事部门的人,我问他道:“你偷听我说话。说。为什么要偷听我说话。”
他颤抖着说道:“殷总。我没有偷听啊。”
“你说不说。不说都扔你到楼下去。”我拖着他进了会议室。
他要反抗,一拳砸过来,他拳头没碰到我我就一膝盖顶在了他小腹上,抡起左手。本来想抡起左手给他来几拳的,无奈左手软塌塌的,抬起来就疼。算了,这一膝盖已经让他痛不浴生了。
我拖着他出了会议室到昨天把孙部长扔下楼的那个地方威胁他:“不说老实话,我扔你下去。”
他急忙大喊道:“我说我说。”
“说啊。”我又一膝盖给了他。
他捂着肚子喊疼着,我骂道:“我数到十。一。三。九。十。”
“有这么数的吗。”他痛苦着说道。
我说:“你管我怎么数。”
“是孙部长。孙部长说如果你在办公室,就经常让我来监听你的对话,听到什么都要上报。”
果然,鑫总和孙部长要等我犯错啊。
我问他道:“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每个月。给给三千块。一天一百。听到有用的价值能得到更多一点。”他回答道。
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吉。”
“行了,你走吧。”我松开了他。
刘吉如获大赦,急忙跑了。
鑫总鑫总,我看看你能抓我什么把柄办了我。我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
晚上,到了魔女的父亲那里,魔女的妈妈和林霸天还有他们家族几十口人已经在餐桌那里吃饭,她妈妈还是怕我。我只能坐在大门边长椅那里等她妈妈吃完了离开了桌边才能过去。这种感觉说实话,真是挺复杂的,就像一只小狗,已经很饿了,等着主人吃完了自己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