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的车,四处望了望,林魔女与莎织有很大的差别,莎织喜欢听苏打绿的歌,林魔女喜欢听邓丽欣卫兰等女声粤语歌曲和英文歌。
林魔女身上的香水味,与莎织也不一样。最大的不同还是在她身旁的感受,总有一种让我产生胆战心惊的莫名元素。
“我想,我不应该把那晚发生的事的罪责都怪到你头上。”林夕说道。
“无所谓,都过去了。”我应该感激这些给了我伤痕的人,是他们让我学会更加的坚强,把我磨得更加的锋利尖锐。“反正都做了那么久的宿敌,你我都怨入骨髓,视如寇仇,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突然间要平心气和,我倒是不习惯。”
“我有说过要与你平心气和么?我告诉你殷然,这件事全部罪责虽不在于你,但是你始终都直接对我进行了侵犯。你在我身体里造就的伤,会影响我一辈子,你明不明白?真不知道上帝是怎么想的,让女人受这样的罪。当时造人怎么不把男人也造成可以怀孕的动物?”她越说越气,连上帝都敢骂了。
“你找我,就为了让我倾听你对上帝的不满发泄?”她嘴上说不应全怪罪于我,可我也没听到她对我道歉啊。
“你觉得我就那么无聊吗?找你当然有事跟你谈,不然我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人浪费时间白费口舌。”她那高高在上横眉冷对的姿态又出来了。
我打断她的话:“怎么不说下等人了?”
“你这下。你别以为你穿了几套人样的衣服,就自认为自己。”
“你他女马的。停车。”我恼羞成怒火冒三丈。
车速不快,前无车迎来后无车跟着,我左脚伸过去一脚踏在刹车板上,虽不会开车,至少知道哪儿是刹车哪儿是油门。车子一个急停。
我开了车门,对她招招手:“上等人,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扒你的皮吃你的肉。”
“你上来。我还有事跟你谈。”我发现她很可笑很可笑。
“林总,现在几点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我累了,再见。”
这几天,脑子尽是白婕,为何她还会这么排斥我呢?为何她还用那种眼光看我呢?莫非她无能?女人也无能吗?好像不对。
或许是她一直就排斥男人的,难道她也像那个长发飞扬的芝兰一样是同姓恋?
我又看了镜子几遍,怎么看自己都不是猥琐,更不可能像铯狼。
王华山又找了我,其实觉得他挺烦的,有什么事还非不能在电话里说的呢?
“昨晚,林夕为什么让你陪着去应酬?”他劈头盖脸问道。
人呐,一做了亏心事,这日子总不能够好好过的,现在虽然没有之前的胆战心惊,可每当面对这个人时,总不能泰然自若。“她。她说我能喝酒,就让我陪她去应酬了。”
“她跟你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后来,后来我就和她吵架,她骂我。下等人。就吵了起来。”
“她没跟你谈一些,例如,关于莫怀仁之类的事情?”
我这才恍然大悟,是啊。昨晚她非得叫我陪她聊天,除了这些事,还能和我谈什么呢?我那时头脑发热,听也没听就跳下车走了。
“没有。”
“殷然你记住,近些时间之内,他们必然会有行动,我怀疑,是像上次一样,搬走仓库货物,区区八十万的货,他们怎么可能满足呢?”真不知道,王华山和林夕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
“王。王总。,我想说一句,就是,就是我觉得吧,林总监这人虽凌厉凶悍,可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的。”
“看?人心要是能看得到,也就不会长在身体里面了。这帮人,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王总。我总觉得莫怀仁和黄建仁的幕后指使是枣副总,因为以前我有一次被他们一起。”我话没说完,王华山的脸就开始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