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妃听闻冰山雪莲退热有奇效,宫中稀有药材众多,去宫医坊一查便知。”昭歌说道。
一听说是冰山雪莲,远星充满希望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她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查了,宫医坊没有冰山雪莲,当年母帝病入膏肓,宫医便说冰山雪莲可救母帝一命,可是宫里没有,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帝撒手人寰。”
“陛下。”韵君走上前说道:“臣妃那里倒没有冰山雪莲,但有一块赤离国主赏的秘宝清润玉,此玉通体雪白,常年温凉,炎夏时把它放置屋中可驱热降燥,不如拿来让玄司含在口中,说不定能救了他。”
远星抬起头看着韵君,感激中带着一丝歉疚,说道:“清润玉是赤离国主赏给你的,此等罕见的宝物你都肯舍得,不管玄司最后是否得救,本王不会让你亏到。”
“陛下说得是哪里话,清润玉虽珍贵,但世间的罕物可不止它一个,可玄司的命却只有这一条,况且,是玄司为臣妃挡得这一箭,只要有一线希望救他,臣妃定当万死不辞。”韵君说得十分坚定。
“你与玄司都是大义大勇之人,本王因有你们而骄傲,这样吧,让肖遥同你回宫取温润玉,玄司伤势严重,不能折腾,只能辛苦你跑一趟。”远星说道。
韵君当然不能推辞,当下便和肖遥起身赶回宫里。
“昭歌也封为上德吧。”远星也给了昭歌甜头,毕竟也是后宫的人,就算不雨露均沾也不要偏心的太明显。
昭歌看到韵君站出来以为自己没戏了,他失落地站在一旁,看着远星对韵君情真意切地夸赞着,心情跌落到了谷底,突然听到远星给自己晋了位份,连忙跪下谢恩,他不能表现得太高兴,毕竟玄司命悬一线,这点儿分寸他还是有的。
远星知道玄司兴许有救了,心头的压力也稍轻一些,她起身想出去透透气,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跟着,刚踏出门口就看见了温知意。
“温公子。”远星主动上前打招呼。
“在下在这里等姑娘许久了。”温知意连忙迎了上去。
“温公子何故出现在此处?”远星并没有接温知意的话茬,而是反过来问他。
“姑娘说话一直都是这么冲吗?”温知意笑着问道。
远星是女帝,谁敢这么轻佻她,但这不是宫里,为了隐瞒身份,她只能压着火气回答道:“本姑娘心情不顺,若公子无其他要紧事,便请回吧。”
“好冷漠的一个人啊,可惜我这份好心让人家当了驴肝肺。”温知意装作无比痛惜地说道。
“温公子,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远星瞪着温知意,心想他要是再这样耍嘴皮子,就必须给他点儿教训看看了。
看远星真的生气了,温知意马上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今儿出了聚贤楼,闲来无事便在街上走走,没想到碰到两伙人在打斗,我本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没想到是姑娘的人,所以便想上前去劝说一番,毕竟我温某人在皇城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能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吗?!”远星刚刚稍微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她不等温知意说完便切断了他的话。
“我是看姑娘的人受了伤,所以……”
“所以你就带个郎中过来,而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在里?”昭歌拿了一件外衫披在了远星的身上,“小姐,晚风有些凉,别染风寒便好。”昭歌和声细语地说着,和刚才质问温知意时判若两人。
温知意看着昭歌和远星的举动更是迷惑不解,她不是有夫君吗?她这样接受别的男人的关心她夫君不会吃醋吗?难道那个人不是她夫君?
“我在问你话呢!”昭歌继续追问道。
这伙人真是我的克星,处处都跟我过不去,温知意也后悔怎么惹上这帮人,个个都像债主一样,说话都是针锋相对,他也不过就是想和他们交个朋友,可他们却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这位姑娘,我温某人平生最大的爱好便是广结益友,今儿聚贤楼一见,甚是投缘,便想和诸位结交为友,所以看到有人受伤,便想出一份力,找到一个颇有声望的郎中为受伤的公子疗伤,也许公子伤势过重,也许医术不精,没有帮到姑娘的忙,为此我深感愧疚,至于我是如何得知姑娘在此。”温知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略有得意地笑两声,继续说道:“以我在皇城的人脉,这点事不足挂齿。”
他在远星面前不放弃任何一个彰显自己的机会,他想让他们知道,能和他温知意成为益友是多么幸运的事。
远星听后微微一笑,说道:“温知意,其父温儒,是林尔伦大总管府上的门客之一,也是林尔伦最器重的门客。”
这下轮到温知意惊了,还没等他问出口,远星接着说道:“我也有人脉,只能在你之上不会在你之下。”
正说着,阿斯带着一个郎中回来了,远星见状也下了逐客令:“温公子,我还有要紧事,就不留公子了,他日若得空,定会和公子好好畅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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