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寅脸色黑了一层,“夫妻间没有秘密。”
蒋小鱼戳着他的额头,“谁说的?适当的小秘密有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你……”苏瑞寅在蒋小鱼腰间轻轻挠了一下,蒋小鱼咯咯笑着,“阿寅,你好坏,明知道我这里有痒痒肉!”
苏瑞寅单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声音充满魅惑的道:“到底是不是因为痒为夫可不知道。”
“难道我不是因为痒才笑的吗?”蒋小鱼一边忍着笑意,一边嗔道。
苏瑞寅冲她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未语。
蒋小鱼抓住他那只还在挠她痒痒肉的手,“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瑞寅耸耸肩,“夫妻间适当的小秘密有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蒋小鱼嘴角抽搐,尼玛!竟然用她的话来噎她!
两人笑笑闹闹的便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城门紧闭,蒋小鱼叹息一声:“看来今晚只能在城外过夜了。”
苏瑞寅握住她冰凉的手,呵了口气,“你先等我一下。”说着,翻身下马,来到城门外,用力拍了两下,无人应声。
嗅到空气中飘过来的酒香,估计守城门的喝了酒,此刻已经酩酊大醉。苏瑞寅心中怒意翻腾,脚尖一点,直接跃上城门,一脚踹开守城门的小楼门,揪着那人衣领,左右甩了两巴掌。
那人原本还迷迷糊糊,突然被人扇了两巴掌,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眼睛还有星星不停的晃着,待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给打了,心里的怒火一拱一拱的往上冒。
“你特么哪里来的狗杂……”那人认出眼前一脸黑沉的人是苏瑞寅,赶紧将话咽回去,求饶道:“忠义王饶命啊,如今天越来越寒,属下本来想暖暖身子,没想到一时贪杯,还请忠义王饶命!”那人额上布满细汗,一双眼睛闪烁着慌乱。
苏瑞寅冷哼一声,突然瞄到桌子上还有骰盅,更是气怒不已!“你虽然身份低微,可是守着的是京城百姓的安危以及皇上的安全,竟然如此荒诞,你若说驱寒饮酒本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可是这赌银子是怎么回事?”
那人一脸紧张惶恐,“王爷,属下一时无聊,而且如今城门紧闭,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什么人能进来,属下……”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待看到那城门自动打开,紧接着蒋小鱼笑眯眯的骑马进来,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一定是见鬼了!”说完,他闭上眼睛,又睁开,顿时嘴角抽跳,“王爷,属下以后一定不贪杯,一定好好守城门。”
苏瑞寅就要开口让守卫去领罚的时候,蒋小鱼翻身下马,“算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今日领了罚,明日或许不会再犯,可是后日呢?大后日呢?这种贪杯好赌之人就该回家种地。”
那人原本还以为蒋小鱼是在替他求情,可是后来听听竟然是要开除他,顿时火冒三丈,“忠义王妃,这自古女子不可参与政事,您这样子未免有点儿失了规矩了吧?”
苏瑞寅眉头一皱,就要挥出内力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口无遮拦之人,蒋小鱼再次拦住了他,“阿寅,可莫要让无关紧要之人搅了咱们的好心情。”言罢,她又看向那人,“我可是实话实说,而且如今我可是以西辽雪俪公主的身份在发表自己的看法,你可莫要给我随便就戴上一顶参与政事的帽子,太沉,我脖子细,扛不动。”
苏瑞寅被她这话逗笑,然,面上依旧一片如同冰封的冷沉,蒋小鱼在他手心轻挠了一下,两人便向着忠义王府行去。
那人气哼哼的盯着蒋小鱼的背影,啐了句,“臭娘们。”便又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苏瑞寅好奇那城门怎么开的,蒋小鱼回眸一笑,“小棉袄啊,我在外边等的实在着急,便让小棉袄飞进去开了城门。”
苏瑞寅不禁惊叹,“果然是灵宠,连城门都会开!”
蒋小鱼靠在他的怀里,“是啊。”
“不过你方才为何拦着我不让我教训那个渎职的守卫?”苏瑞寅想到那人心里便憋着一团火,竟然敢警告他的王妃不可以随便参政。
蒋小鱼扯着他的两边嘴角,“别绷着嘴角,像他这种人你教训他你不累?要教训有的是办法。”
苏瑞寅弯了弯眼睛,“是挺累,到现在手掌还疼着,娘子给为夫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