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她一下。
“……好啦!我知道你不愿意与旁人多接触,但我又不是别人。”
再捶,我就生气了。这是安凝。
抬眸注视上空,天幕爆灿花,越来越漂亮。坦然地埋进她的怀里,
就像我可以做这件事情,但对方却不能同样对自己。仗着自己的优势,坦然行事。
心里有霸道,而且占有欲极强,既有厌倦之事,也会有偏袒之意。但对人与事具体会偏颇的程度,
只有自己能知道。
“下不为例啊。”原则问题吗?真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那下次就不行了。安灵闭着眼睛,倦怠在容貌上尽显,
她舒服地轻呼一口气,随后说:
“明日,你启程去天都。”
“好好做些事。”
我听到安凝这样说。“你不说,我也想去天都看看。”
当亲眼看安灵的脖颈上冒出黑色纹路,她红艳艳的眼眸,微微上挑,看着真像个妖怪啊。
“我就是。”
我觉得……好酷哦。
更喜欢了。
昆仑山白帝塔,夜晚临终……
“我想知道……
溪玉为何要与神女命运同牵。这里面,除了白泽令的缘故,肯定会有其他的原因吧。”文潇看向白颜,她是白玖的母亲。
“你还不明白吗?”白颜望远的目光,未收紧,她在讲述一些既定的事实,
“一代神女死后,
新任白泽神女会重新现世,这是一个停不了,也断不开的过程。”
当赵婉儿逝去的那一刻,再次醒过来的便是另一个溪玉。但作为当事人的两位,似乎都没有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溪玉的意念很强烈。
而安灵的意志相对薄弱,无法与之抵抗才导致精神被碾压。她的自我意识,被压缩到了极点。
“所以才变得傻傻的,”安灵对安凝说,“就像你一样。”
“……是像我们一样。”安凝纠正道。
树林里,
“是因为时空错落,…我们才会提前降临到上古时期。”
收获安凝满意的神情,我继续说道:“等此事完结,你缺少的那一丝元神,应该就会补齐。”手掌摊开,一丝离仑的元神悬浮在手上,“把这个拿着。”
“明明也是我,怎么老生老气的。”
贴合她的掌心,我微微一笑,“我不问你,我会相信你。”
“我就是你,我也不会欺骗你。”
反正以后,我会明晓一切。一丝元神被我藏起来。捏着一枝白梨花,风起来时,枝上的花随风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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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自散元神,为何做妖,为何与人纠缠纠结,为何至今不解不清。
心里感受到鱼儿的踪迹,就是在天都的地界里。抬手遮阳,再看向远方时,那朵白梨,已看不清乘风走出的轨迹。
默默无声,去看胜有声的大海浪流。
坐在大石头上,注视前方的光芒万盛。托着下巴,忽而转头,看向递来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