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忙活了一阵子之后,一顿香喷喷的饭菜已经出锅。
天鸿和我又懂事的将饭菜端到了正厅里的那张老榆木桌子上,吆喝将大家过来吃饭。
等大家伙都坐齐了之后,我突然发现没有看到阴煞女。
“咦,怎么回事,龙雪雁呢?”我疑惑的询问。
“哦,她洗澡去了。刚才你们在做菜的时候,我给她找了一套比较老旧的衣服给她换上,这会儿估计她还在洗澡呢?”符吉不动声色的道。
“你看,她来了。”语冰指了指左侧天井那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阴煞女缓缓的从门边走了出来,由于煤油灯比较昏暗的原故,在一点微软的灯光照射下,她的面容显得并不是特别清楚。
但她此时已经换掉了那件破烂的红裙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比较古旧的中山装,再配上一双黑白布鞋,湿湿的头发随意的洒在肩头,甚至还有小水珠滴落下来,虽然整个人看起来仍然有些另类,但较之她先前的打扮,已经算是天壤云泥之别了。
可能是换了着装的原故,她似乎有些害羞,从她缓慢的步伐就能略知一二。
好在天井离正厅也不算很远,只是隔了一个不算太长的走廊和一趟门而已。
虽然借着煤油灯这点小得可怜的烛光,我们并不能看清楚她此时的面貌,但当她缓缓的穿过走廊的刹那,看着她妙曼的身形,我突然想起了戴望舒的那篇《雨巷》。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chi)亍(chu)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的,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此时的阴煞女,或者说龙雪雁,她就像雨巷中那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冷漠、凄清,又惆怅。
就在大家都好奇观望着姗姗来迟的龙雪雁的刹那,突然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把大家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响声过后,包括龙雪雁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朝门外的方向望去,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咚咚咚的声音再次敲响在这盛夏的夜里,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一阵浑厚的中年男声:“请问掌柜的在吗?”
符吉言声赶忙回应:“等等,这就来了。”
说罢之后符吉又扫视了众人一眼,并轻声说:“没事,你们先吃着,我看看是谁。”
之后快速的走到木门边,拉开了门上的栓子,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在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我隐约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中年汗子,由于隔的太远,加上夜色也比较暗,看不清具体的年纪,但从声音可以分辨出应该这位不速之各应该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
另外他的穿着也比较奇特,一套黑色布料的衣服,袖口描了一圈红白相间的小花,一双黑色的布鞋在夜色下几不可能,最主要的是他的头上还有黑布缠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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