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为了警告他们,我也是会报复的,报复的对象也许不只是他本人。
“兄弟,你这是要把梁子结死啊?”
其中一个赤落着上身,背后有一条过背龙刺青的人,眯着眼睛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戏谑一笑说。
那货张张嘴,好像才反应过来,目前的局势他根本就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也许平时说这种话说的太多了,一时嘴顺就说了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们跑到我们这里来闹事?”我说。
一众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我没有耐心和他们玩这些装木头人的游戏,一脚踩在脚下的黄毛手上,用力一撮,清晰的骨裂声在小院中响起。
“啊--!”黄毛又是一声惨叫:“哥,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哥!你是我亲哥!”
黄毛惨叫过后,开始毫无骨起求饶起来。
我低头一看,黄毛的手已经像是被车压过一样,血肉模糊,成为了一滩肉泥。
尼玛,力道用大了,我还不适应我的力量有这么大,很显然黄毛这只手是废了,即便是到了医院都没办法,只能是截肢了,要不然估计手臂都保不住。
这一幕让只是脸色不好看的一众人,脸色都变的苍白,也许他们今晚来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简简单单的把店砸了,把人带走,毕竟他们四十多号人,根本不用考虑会被反揍的问题。
但是,很显然现在情况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而我出现了断手断脚的局面,重要的是断手短脚的是他们的人,也许下一个就是他!
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出他们是真心的怕了,这可和被揍一顿不是一个概念了,被揍一顿,充其量疼的死去活来,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是断手断脚的,就是终身残疾了,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是砍砍杀杀的人,但是他们是习惯砍别人,而不是看到自己会被弄残。
一众人中已经开始有人身体发抖了。
黄毛只顾惨叫了,等我拿开了脚,他才看到了他手的样子,立马就更加恐惧的叫了起来:“啊--!我的手!我的手!”
一边叫他顾不得疼痛,举起了他的手臂。
尼玛!太残忍了,我都想看吐了,他举起的手,只有到腕部以上的部分,至于手掌和手指?还是如同一滩烂肉一样的躺在地上。
黄毛喊了两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怪异的是他的断腕处并没有不停的流血,我想这应该是他吃方煵给他的止血丹的缘故吧。
黄毛这一折腾,更是引起了一众人的连锁反应,最靠外围的一个,撒腿就逃。
一时间就像惊了群的马,一众人争前恐后的都向外逃。
我想了想也没去阻拦,毕竟这是法制社会,玩的太大了也不好收场,有黄毛这一下,我想他们应该长点记性,不敢再来闹事了,同时也告诉医院方不要以为我们人单势孤,就是软柿子。
虽然我没阻拦,但是一群货还是被吓破了胆,逃的时候跑的太快,好几个都撞伤了,把店门也撞坏了。
我对此表示深深的无语。
能跑的都跑了,昏过去的还有十几个躺在地上,估计都伤的不轻,虽然我收力了,但是我的力量现在是太恐怖了,即便他们是被几百斤的力道踹飞,也好过不了。
“现在怎么办?报警吗?”我看看方煵和狗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