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自学,看了好多好多类似的书和例子,还从好几个心理咨询师那儿“拜师学艺”。
他知道佘泛的情绪需要发泄。
有些事佘泛根本不像他表现得那么不在意,他习惯把情绪憋进心里,但堵不如疏,学会发泄情绪,才更有利于身心健康。
可佘泛就是喜欢憋着。
薛肆观察了很久,佘泛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不耐烦,才会直接发脾气。
他喜欢这份独一无二。
也喜欢佘泛因为他而起情绪,无论是什么情绪,他都会忍不住兴奋,整颗心都跟着躁动。
所以薛肆笑眯眯地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用指纹解锁了二级锁后开门:“是啊。”
如果喜欢佘泛是一种病的话,那他已经病入膏肓。
佘泛:“……”
他觉得很诡异。
因为他好像莫名听到了薛肆的心声。
就很恐怖。
薛肆在等电梯的时候拍掉了膝盖上的灰——还是佘泛要求的。
主要是佘泛看他没有要动手处理掉那两块过于明显的脏污,实在忍无可忍地说了声:“你能拍一下灰么?”
他没有洁癖,就是薛肆这样走在路上肯定会惹得人回头看。
偏偏又正好是这两个位置,看着就好像薛肆跪了一样。
薛肆挑眉,他自己是真的不在意:“怎么?泛泛怕我在外面掉面子?”
佘泛:“。”
他和薛肆是互通了脑子吗?
真就对方想什么都知道?
他不想理他,薛肆就一边听话地弯腰去拍灰,一边还在逗佘泛:“其实没关系的,要是有人盯着看,我就跟他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跪老婆?’”
佘泛:“?”
他冷冷睨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薛肆说完也觉得不太对:“被夫妻刻板印象洗脑顺口了,我的错,绝对没有下次。是老公。”
佘泛:“……”
佘泛:“?”
他的重点是这个?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肆,最终还是薛肆没顶住压力,从善如流地改口:“跪心上人。”
他还一副怕佘泛还不满意要继续改的样子,惨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差不多了吧?这是实话啊,你可以不喜欢我呀,但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吧?”
“……”
“好好说话,别骚。”
话是这样说的,可佘泛到底还是没计较了。
。
上了薛肆的车后,佘泛才慢半拍地想起刚刚在玄关时薛肆为什么反应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