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谨然神色淡然的接过时晚手中的碗,将里面的药剂一饮而尽。
白皙俊朗的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从小到大,他喝药的次数比喝水还频繁。
但像这么苦的,还是第一次。
时晚脸上满是了然。
这药剂她小时候尝过一次,那味道让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好了,”
也许是习惯了隐忍,温谨成的眉头很快松了开来。
“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衣服脱掉,”
时晚从针包里抽出三寸多长的银针。
“我要开始了,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
她缓缓道。
“这针法会很痛苦,你得忍着点。”
“放心吧,”
温谨成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语气淡然。
“再痛苦的事情我都经历过,尽管施针,没事的。”
脱掉衬衫的上身肌肉分布均匀,腰腹间更是肌理分明,十分养眼。
看来平时也没少锻炼,和她想象中的孱弱完全不一样。
时晚察觉到侧面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立即马上收回了心神。
“放心,只要确认毒素,我就有把握帮你治疗。”
治疗?
温谨然捕捉到关键词,美眸中带着希翼。
“时晚姐姐,你是说我哥哥体内的毒可以治,对吗?!”
赫延和傅霆琛也看向时晚。
连温谨成都不由面露惊讶。
他以为时晚只是为了确认他体内的毒素,却没指望能治疗。
“当然可以,”
时晚说话间,将手中三寸长的银针,精准的扎入温谨成的颈部某处穴位中。
“天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存在,毒也一样。”
这句话,是她在学医后爷爷教给她的第一句话。
“好好……好,”
温谨然神色激动的不断点头,看着时晚的眼神宛若看着救世主。
温谨成却来不及多想。
一股灼热的疼痛,从银针扎进去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
他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