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想让安兴误会我跟牧晨的关系。
即便车上人多,我还是尽量错开一个身位。
我惊喜的发现,今天的安兴也穿了一身西装,他身高出挑,在人群之中相当醒目。
“安兴,你今天怎么没穿校服?”
我很自然地帮他把歪掉的领带摆正。
安兴还不习惯我自然而然的亲密举动,微微往后仰了下,“运动会上我负责在队列前面举牌,今天要排练。”
能够在队列前面举牌的,不是学习成绩优异,就是外貌上比较出众的。
而安兴二者都占,作为老婆的我很骄傲。
“你好,我是你们隔壁学校高三一班的牧晨。”
牧晨竟然笑着要跟安兴握手。
安兴迟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两个十八岁的大男生,用成年人的方式打了个招呼,我觉得有些好笑。
原本以为气氛会尴尬,万万没想到,安兴跟牧晨聊得还挺投机。
我从他们的话里才知道,他们上次是数奥比赛时见过。
“…;…;这道题应该这么解,把y代入进去,然后…;…;”
两个人捧着习题研究,我完全听不懂,都快睡着了。
第二天就是我们学校的秋季运动会,上课的时候,牧晨给我发短信,说他会翘课过来看的。
匆匆回复一个‘好’,也没顾得上多聊几句。语文老师的课很沉闷,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骆冉冉,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语文老师很严厉,从她的外表就能看出来——她人长得消瘦,脸上的轮廓很凌厉,少了几分女性的柔美,一双吊起来的狭长眼睛总是杀气十足。
我不情愿地站起来,回答她的问题。
“坐下吧,再开小差,就去门外罚站!”
语文老师名李艳,上一世,没少给我穿小鞋,就因为我偶然目击她跟马主任有一腿。从此,语文考试就再也没及格过。
现在想想,也就是差不多几个月,我就该不幸目睹他们的奸情了。
课间的时候,秦安然拉着我去厕所,从楼上,我看到安兴正在跑步。
跑完八百米,他人看起来还很轻松,我很欣慰。
我相信在我的调教下,他会变得越来越出色。将他的性格慢慢修正之后,未来的悲剧或许就会被避免。
“冉冉,你看什么呢?”秦安然顺着我的视线朝楼下看去。
“没什么。”
…;…;
十几岁的时候,枯燥的学习之余,运动会无疑是我们最期待的。
可重生回来以后,对于一个二十五岁的阿姨来说,再也找不回过去那种雀跃的心情了。
“冉冉,这都是你打的第五个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