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枭这个最高决裁者扔下一切杂务和小妻子旅游时,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落在了助理团和副总裁和各个部长身上。
尽管重要决策和方针还是会传输文件给霍枭那一头看,但那必须是他们商量过后拿不下主意的大项目,而大多数事务还是由他们自己作主的。
如果霍枭一离开,霍氏就乱套,那么根本不用起什么内讧,只要霍大总裁翘班几天,霍氏就可以倒闭了。
终于,在忙碌了一周后,詹若深好不容易得空休假两天。
他有些郁闷,堂堂上司明明应该比他更忙碌才对,可人家却过得滋润得很,反而是他们这些不需要太操心的下属忙得像狗一样,不公平好不好!
难道说。。。。。。必须要赶紧恋爱结婚成家,才能有一席悠闲之地?
想想应该是这个道理,看他的直属上司就是典型的例子,原本一直忙得像陀螺一样的霍总裁,在娶妻之后反而有了更多的私人时间,简直让人羡慕。
詹若深心里琢磨着,脚踩油门,径直去了一家陌生的酒吧。
身为有钱人家的少爷,又是霍氏门下的得力左膀右臂,詹若深有着高傲和玩乐的资本,偶尔来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个猎艳放松一下身心,是许多花花公子常做的。
尽管他并不是由内到外的“花心”,至少在跟随霍枭和在工作范畴内,他是非常专一严谨的一个人,但在私人生活上就有待商榷了。
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来到这种地方潇洒,詹若深觉得今天有点失策,应该叫上这里的朋友一起过来,否则他自己一个人未免无聊。
“来瓶Whisky。”
詹若深闲闲的找了个吧台坐下,望着舞池中扭腰摆臀的群魔乱舞,嘴角咧起一个放松的弧度。
服务员一看对方这气度,就知道不是可以随便搭讪的人,忙低头应声。
“好的。稍等,先生。”
虽说一方水土一方人,但东北这边纸醉金迷的路数其实和京都差不多吧。
是的,詹若深现在并非在京城,而是带了一批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李泉的地盘。
要打入对手的内部,并非只派一些小虾米进来搜集一下情报之类的就能搞定,更多的还需要对方看到合作的诚意。
詹若深这次过来,就是代表了霍氏一方的诚意与胡老以及几个东北说得上话的势力周旋。
这些人都是需要利益引诱的,只要给他们好处,显示出应有的合作诚意,彼此利用乐得其见。
“啪嗒”一声轻响,詹若深刚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杯,膝盖就被撞了一下,不过他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那个撞过来的女人碰掉了自己的挎包。
“抱歉。。。。。。”
李娇含糊的说了一声,急忙拿起包包准备起身离开,然而她的身后立刻追上来一男一女,男人架住李娇,笑得吊儿郎当。
“娇娇姐,这么急着离开干什么?大家都玩在兴头上,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不给部长面子?”
李娇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却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会儿没有人帮她,她必须自救才行!
一想到刚才包厢里那个中年男人趁机摸上她大腿的那种油腻感,李娇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抱歉,今晚实在不行,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还是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赔罪。”
她强装镇定的开口,对男人解释道。
然而男人压根不吃这一套,“娇娇姐,这话就不让人爱听了,改天是哪天?你自己想想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刚才部长可是亲口透露了,你要是今晚伺候好了,听话点儿,别说一个小组长的位置,就是。。。。。。”
“我不要!”
李娇握着拳头,忍无可忍。
“我不稀罕什么小组长,部长他欣赏谁就提拔谁吧!”
她脾气一上来也是语气冲,这一句话吼得两人愣愣的,男人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好看,而女人则笑吟吟的上前,勾住李娇的胳膊。
“娇娇,你听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组长的位置哪里就能这么容易得来呢?就是我们想要,部长也不给呀,部长就是看你兢兢业业,所以才会特意给你一个机会罢了,你就不要这么的——不识好歹了吧。”
女人嘴里是笑吟吟的,可说出来的话和男人一样犹如蛇蝎。
李娇惶然。
她真的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