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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气憋的难受,一个人没干死,还要在这里和这群老太婆浪费口舌,要不是为了拉柳山青下来,她早就一枪崩了宋玉珂了。
“……你们不背事,也就少赚点钱,拍拍屁股走的痛快。是不是忘了,老娘底下几万人给你们卖命,别怪我撂狠话,今天你们元老堂要是不管到底,就全给我留在这里,别给脸不要脸!”
十姑踩到桌子上,高跟鞋滋啦一收,在玻璃上划出一道尖锐的声音,枪口对上罗姥的脑门,“宋玉珂就是个狗,杀了狗就算给我交代了?今天要是不让我满意,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十姑说的出就做得出。
可这件事不好解决,这么多人看着柳山青把牌子从宋玉珂脖子里拿出来,就算宋玉珂矢口否认,凭着两人以前拍拖,现在又不清不楚的情况,柳山青很难全身而退。
不过好在现在正是换届的时候,拖几个月,到时候十五坐馆,十姑再去找柳山青麻烦,元老堂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罗姥原本想趁机搅浑水,随便给十姑一个交代,让她自己想法子给下面人说法,再日后算账,没想到十姑的脑子这么拧。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柳山青的命哪里这么好拿,错过了这一次,就很难有下一次了。
罗姥皱眉,稍稍缓了语气,叹气:“阿山是话事人,你要做什么?!还想连同她一起杀死吗?”
“那又如何!”十姑倒是坦荡,她看了眼十五,又说:“不是还有个新话事人吗?柳山青做这种事就是背叛,有什么脸继续坐馆?不如直接让十五坐馆,叫柳山青滚蛋。”
胆子真大。
这话一出,宋玉珂诧异地看向十姑,紧接着跟着十姑挑衅的视线转到柳山青身上,又顺着柳山青的视线看向十五。
挑拨离间啊,十姑。
十姑显然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得意地嗤笑一声,“……宋玉珂不过就是柳山青的狗,要没有柳山青的发话,宋玉珂敢拿着观音牌用柳山青的人吗?她就是柳山青的狗!她不是狗,她敢把我的新货告诉联防吗?发布会说的这么详细……堂里事堂里解决,搞到联防去,怎么?我们什么时候和联防结亲了?”
宋玉珂抿唇,看来来之前就有人教过十姑说话了,说来说去,只记住了宋玉珂是柳山青的狗。
“。。。。难怪我总觉得联防的消息灵通,很奇怪啊。。。。。”十姑胡言乱语一通,脑子里灵光一闪,转头犹疑道:“柳山青,你不会早就投靠联防了吧?”
眼见几个八角帽真信了十姑的瞎扯,眼神惊惧,罗姥眉头一皱,举着手杖打开十姑已经偏开的枪口,坐回沙发上,敲击地板。
“别胡说,阿山是话事人,要是话事人投靠联防,我们直接改名叫联防吧……阿山为了保你们粉仓,给你们擦的屁股够多了,你说话过点脑子。”
十姑不屑道:“那才是话事人该做的。”
罗姥一时无话可说,十姑话糙理不糙。内部事内部解决,弄到联防去,不体面也不应该。而话事人帮堂口是应该的,砸堂口人的买卖才不是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