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啼还在吃早饭,晚起的陆韵莘就从楼上奔下来。
底下的佣人见了赶忙凑上去,生怕她摔着,“堂小姐,小心些。”
“韵莘,早。”江晚啼抿了口热牛奶,有条不紊。
陆韵莘急急忙忙道:“小狐狸不好了!”
江晚啼抬眼:“韵莘,你慢点说。”
“晚啼,自从我告诉它你嫌它掉毛多……”陆韵莘愁眉苦脸道,“它就、它就一个人,不对,一个狐狸孤零零地缩在角落里,成天萎靡不振的。”
江晚啼倒是没觉得意外,道:“那狐狸很通人性。”
她见过太多成精的兽族,在发现小狐狸很聪明以后,对它怎样的表现都见怪不怪了。
陆韵莘先是“啊”了一声,然后惊叹:“那也太可爱了吧……”
江晚啼:“……”
“怎么我就碰不上这么有灵气的小可爱呢。”陆韵莘默默叹了口气。
江晚啼喝完放下牛奶杯子,拎起裙摆,亲自上楼。
她才开门,焉在角落的白色狐狸瞅了过来。
“今天我要出门走走,你去吗?”江晚啼问。
小狐狸忸怩作态了一会儿就过来了。
陆韵莘探出头来,问:“怎么样了?”
“没事了,”江晚啼看了眼跑到自己脚边的小狐狸,“可能是太久没和我待一起了。”
陆韵莘痛心道:“哎,后妈不如亲妈呀。”
江晚啼:“……”
果然,带着小狐狸在外面逛了一逛,它又恢复了往日的亲昵。
这下,闷闷不乐的变成了陆韵莘。
回到家,张池南给了她三张票。
“这千金难求的票小叔居然不去,便宜你了。”陆韵莘没有张池南高,勉强拍了拍他的胳膊。
没想到张池南回答:“我也……没时间。”
陆韵莘揶揄道:“那就让你女朋友去吧。”
张池南明显一警觉,问:“你知道?”
陆韵莘嫌弃地看他一眼,语重心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堂小姐误会了,我和她并非那种关系。”张池南用最标准的句式解释说。
陆韵莘伸出一直手指头摇了摇:“哎,我和她差不多大,明白的,了解,相当了解。”
若不是正好江晚啼过来了,相信陆韵莘还能继续掰扯。
陆韵莘把票交给江晚啼看了看,“晚啼,下礼拜,很有名的戏,我们俩一起去吧。”
江晚啼看了看。可能是原主对戏曲颇有兴趣,使她想起了原主的一段记忆。
“以前留学的时候,国外的老师问我,你们国家是不是很弱,没什么底蕴,不然怎么会……”后面的话,江晚啼没往下说,话锋一转,“他看不起我们的国家,我就唱了一段戏。”说到这,她的唇边浮起了温馨的笑容,“还是跟奶奶学的。”
听到奶奶这个字眼,正要进门的陆辜肃神色微变。
“后来呢?你唱得好吗?那个老师有没有和你道歉?”陆韵莘好奇地问。
江晚啼只是微微笑,说:“想听吗?下次,下次唱一段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