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过自己大她那么多,万事都包容,但还是会忍不住。
但这是自己爱的人,又是自己宠出来的小混蛋,当看着她讨好的过来就气不起来了。
季辰岩才伸手捏姜穗宁的脸,她就开始得寸进尺了,翻身坐在了他腿上,然后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凑着嘴巴去亲他。
亲够才接着道歉:“季辰岩,对不起啊,我那话就随口一说,你知道的我话不过心。”
季辰岩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没说原谅不原谅,早不生气了,反而说起了刚才楼下的母子,“那是空司涂国安的妻子叫耿月,我们差不多算是一起长大的。”
“国安去了空司之后,耿月不喜欢那边,觉得有些偏,就留在京市,去年开始国安那边比较忙,没空回家,结果耿月遇到了以前的同学,那个同学妻子难产去世了,留下两个孩子。”
“耿月是老师,对他孩子多了些照顾,他也不是差钱的人,隔差五就送一些东西。”
“一来二去两人关系好像出奇的好,经常互相带着孩子出去玩耍,吃东西,上一回国安回来,君君吵着闹着要买什么,结果国安带出去又没买到,君君就说国安不好,不如那个叔叔……”
“这事也就闹起来了,现在国安是怀疑孩子老婆都不是自己的,索性不回家也不见孩子和耿月,耿家自从老爷子去世就不太行了,好不容易有个空司女婿撑着门面,结果出了这事。”
“现在耿家那边也下了命令要是两人分开,耿家也不会认这个女儿,连同外孙也不认。”
“涂家闭门不见,国安直接不管,估计耿月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这里。”
不管哪个年代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都不少,听得姜穗宁一愣一愣的,“那这不是军婚吗?说破坏就破坏?”
“你觉得耿月那个男同学家会差吗?而且两人并未做太出格的事情,再说你说的那些在我们这种家庭并不会闹太大的,真要审判一个吗?那就太让人笑话了。”
“就国安这事儿知道的都不多,除了相熟的几人没人会知道的。”
姜穗宁又点头,“那君君真不是涂国安的孩子?”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君君和国安性子差别挺大的,也可能是这些年耿月并没有教好吧。”
姜穗宁忽然发现啊生活的琐事真是处处围着人转的。
难怪以前村里那些大妈就喜欢聚在村口聊别人家的事,真是各种事情层出不穷。
“事情不可能一直不解决呀,涂国安就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吧?”
季辰岩看着姜穗宁,“穗穗我还发现你一个点啊,你对别人家这种事儿特上心。”
“没有,就跟看书一样嘛,想知道个结果。”姜穗宁没说以前是吃瓜群众一员就喜欢吃这种豪门大瓜。
“国安会查证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是肯定会留在涂家,但他和耿月肯定过不到一起了,孩子要不是的话,两个他肯定都不会要的。”
季辰岩向来不怎么关心别人的事情,要不是姜穗宁感兴趣,他提都不会提一句。
姜穗宁知道了结果,满意得很,不过她又想到一个事儿,难怪季辰岩要搬去独立的四合院那边住,其实住在这里还真挺不方便,虽然大院外头有警卫员,但偌大一个大院,里面住着又是几十年的邻居。
虽然当年从一个阵地下来,但从父辈开始大家流向就不一样的。
现在即将要迎来经济腾飞的新年代,这里的人又会分成批,其中季辰岩已经算其中一股力量的佼佼者。
很容易就被人上门堵了。
一来二去没有什么都容易被人传出有什么,搬过去就不一样,单独站岗的,独门独院全封闭。
他要不想见谁,谁也堵不了他,真能免除好些东西。
不得不说他永远都是考虑的很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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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过年,今年的年注定是一个喜庆的年。
住在这边的谁家没有个内部消息,听的东西都比一般地方多。
而且大院被下放到地区工作的也逐步回来了,大院前所未有的热闹。
过年前一天婆婆严佩兰带着姜穗宁去买东西烫头发。
姜穗宁以前的头发是那种羊毛卷,不过因为烫的时间太久了过来的时候都不太卷了,这一两年下来是基本没啥弧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