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胜脸色很不好看,“爸,这下你满意了?挺好的来宾,被你搞成了仇人。”
林夏忽然开口了,“赵都督,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是被老爷子搞成了仇人,这事明明是那姓高的理亏,怎么倒怪起老爷子来了?”
赵天胜没想到林夏会多管闲事,不屑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跟谁来的,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管,我的寿宴只邀请朋友,咱们应该不认识吧?现在请你离开。”
说着,剩下的保安纷纷凑了过来,似乎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就能群起而上,将林夏也轰走。
“擦,离开就离开!当我稀罕!”林夏不高兴的一甩手,扭头微笑看向赵老,“老先生,刚才多亏您替我出头,晚辈感激不尽,就此别过。”
“别介,这死小子的生日宴我没兴趣参加,我跟你一起走,咱爷俩找地方喝点。”赵老翻白眼瞪了儿子一眼,鼻孔哼了声,竟然跟着林夏踏步出了门。
一老一少离开华夏宾馆,都气得够呛,在对面胡同的面馆里落了座。
老头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菜单都没看就点好了酒菜,冲林夏挤挤眼,“还生气呢?”
林夏叹了口气,端起小酒盅,和老爷子一碰,大口喝下。
“我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做人太谨慎,太迂腐,别和他一般见识。”老头端起酒杯道。
“赵老前辈,您快别这么说,我没生您儿子的气,他的寿宴,他的宾客,因为咱们把人家给轰走了,他不高兴很正常。”林夏开明的道。
老头一愣,“那你从刚才起就闷闷不乐干啥?”
林夏耸耸肩,“不瞒您说,我是和上官晴一起来的,刚才想着赌气出来了也没告诉她一声,怕她找不到我,想要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咱们在对面胡同的面馆里,”说着他又倒上酒,“可是接电话的,却不是她。”
“哦?不是她?”赵老好奇的问:“那是谁啊?”
“一个别的女人,不知道是谁,说电话她征用了,让我以后不要再打来了。”
“哦?是那个新来的保镖吧……我记得容道刚才提过的。”老头猜测道。
林夏露出一个苦笑,“只怕没那么简单。”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上官容道给自己的那个小黑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封短信和一张支票。
赵老好奇的先接过支票,上面赫然写着一千万。
“这么多钱?”老赵片刻愣神,又接过林夏手中的信封,将巴掌大小的信纸从里面抽了出来。
沉默的看了半晌,他纹丝未动,仿佛人已经僵住。
“怎么样?老前辈,明白我为什么不高兴了吗?”又喝掉一杯酒,林夏叹气道。
赵老:“不明白。”
“上面不都写着呢吗?”
“我没戴花镜,鬼知道写的什么。”老头不高兴的把信递还给林夏,“快,你给我念念,上面写的啥?”
“也没啥,就是说,让我以后离上官晴远一点,大家门户不匹配,劝我不要多想,更不要有不甘心和企图,这一千万就当是补偿。”林夏一股脑把整封信的内容给大致说了。
“哦?看来那个姓高的王八蛋还真一点都没说错,想不到容道竟然也是这么想的!看不出来,平时很精明的人,居然在女儿的事上如此迂腐!”老人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