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速度比他们更快,逃跑的同时,还能给他们设计一点简单的陷阱。那片有鳄鱼的水泽,就是我首要设计的地方。
管特么三七二十一,先搅动一汪水泽,找到各式各样的石头就往各个方位砸。不仅如此,我知道鳄鱼对血腥味敏感,干脆绞烂了几条暴君水蛭扔向四边,又割破了手指滴下鲜血渗入水中。
但对于它能不能出来,我心里也没个底。
毕竟上次我活生生在这里杀死了一头鳄鱼,也没能在短时间惊醒它冬眠中的伙伴。反正这种事情做了我也没啥损失,至于结果就只能碰碰运气。
做完这一切,我管不得许多,眼瞅身后的日本军人要追上来了,我赶紧向前继续逃窜。
跑不多时,我听到他们惊恐的叫骂声。转头一看,整整三头鳄鱼从水面扑了上来。
此时日本军人正在快速通过那条土埂,三个人直接被鳄鱼一口扑倒,血盆大口直接咬断了他们的身躯,鲜血是直接用飙的喷射出来。
被咬住的三个日本军人发出惊恐的惨叫声,有的人当场毙命,也有一个强悍的举枪就对着鳄鱼的脑袋扫射。
“哒哒哒——”
其他日本军人迅速反映过来,对着鳄鱼的头部和眼睛就是一阵突突。
“哗啦”一片的水声中,三条负伤的鳄鱼直接咬着猎物扑回了水底。
水面泛起了一层血腥的红色,逐渐氤氲开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八嘎!”还有的日本军人仍不甘心,对着水面一阵突突。
但水下没有丝毫反应,只有串串涟漪向着远方潜去。
这就是凶猛野兽的威力,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
这一幕看得我心中大爽,这群狗贼以为人多就了不起啊?要是这是个万物都没有蛰伏冬眠的夏季,我还能给他们更大的惊喜。
“来,接着追。”我向他们伸出一根手指,挑衅地勾了勾。
但他们却犹豫了,有人已经萌生了退意。
他们简单商量了两句,干脆退了回去,继续糟蹋那片甘蔗林。
特么的,老子的资源,岂能这么轻易就让你们这群日本鬼子拿了去?
“敌进我退,敌退我扰,敌疲我进。”秉承着游击战的核心思想,我又开始就地取材,制作木弓。
当我再次拿着木弓摸过去的时候,这群日本人都快疯了。
“我爱你,草泥马!”一个日本人顿时爆出“素质二连”,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这些日本人学的什么瘠薄中文啊,这两句话有锤子联系啊!
随后他们便用乌兹冲锋枪一阵扫射,虽然没能打中我,但愣是活生生把我赶了出去。
我让他们砍个甘蔗都心惊胆战的,不敢放松对我的一点警惕。
“妈的,大不了再来一个远距离射击嘛。”我想当想得开,在一百六十米左右的位置,再次拉开木弓。
但这次日本军人们学精了,没有一个人站着给我当靶子。毕竟见识了那一箭之后,他们已经把我划分到怪物的范畴了。
而我也再没能进入那种聚意的玄妙感觉,看来对这种技巧的掌握还不够熟练。
“老子就不信了,你们乌兹的子弹是无限的!”我心一狠起来自己都怕,决计不能就这样放过这群日本鬼子。
我大胆地拉近了150米危险距离,做出一副挽弓欲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