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经的伤害,深深地印在了沈襄记忆里,她不想去想,但曾经令她肝肠寸断的画面总是浮在眼前。
折磨着她的身心。
沈襄觉得心跳加速,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捂住心悸的胸口,走到床边坐下,见薄南辞跟着她走过来,她烦躁地爬了爬发丝,嗓音微凉,不带半丝感情:
“你能不能出去?”
薄南辞讶然。
眉宇间的急色那样明显:
“沈襄。”
“我不想见到你,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沈襄的话简直让薄南辞炸毛,他想不到女人如此小气,他什么也没干,就被她这样误会,薄南辞觉得自己冤死了。
他甩门出去了。
沈襄望着摇晃的门,缓缓闭上眼睛,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薄南辞下楼。
见叶辰与阿香在聊天,他不耐烦地说:
“你们谈情说爱,到房间里去。”
别出来碍他的眼。
叶辰见他一脸气不顺,不敢说什么,悄悄溜了。
而阿香也转身进了厨房,又去张罗大家的早餐了。
薄南辞去花园散步,走了几步,心里窝火得很,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心里知道,这是沈襄刚刚对他的不信任,引起了他反常的情绪。
站到一株冬青下,薄南辞点了根烟,待香烟燃尽,他整个人也平静了下来,抬指拨通白景庭的电话:
“回深城了吗?”
那头的白景庭似乎正在忙,纸页翻得刷刷响:
“你们都走了,我留在御城也无意义,凌晨六点的航班,刚落地一会儿,怎么了?”
薄南辞是大忙人。
不可能打电话给他纯聊天,一定有事。
白景庭想。
薄南辞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又把刚刚沈襄怀疑他的事说了,那头的白景庭顿了两秒后,回答;
“应该是那药的作用,那药会慢慢渗透到人的身体,控制人的神经中枢,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能控制人的情绪,特别是婚姻不幸福的女人,影响尤其深。”
薄南辞不服气:
“沈襄哪里婚姻不幸福了?白景庭。”
白景庭:
“以前你那样对她,她肯定不幸福,我说以前,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