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这个名让薄南辞神色一怔,接着,他额角紧绷的线条贲起。
薄南辞说:
“我说的不是傅景深,而是冷皓,你不是与冷皓结婚了吗?冷皓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们即然已组建了家庭,完全可以生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至于司穆,你就全权没生过他,反正……你不养过他,应该也没多少感情。“
薄南辞的话让沈襄怔然了许久。
好半天,她才找回意识:
“谁告诉你我与冷皓结婚了?而且,我没养过司穆,并不代表我对他没感情,薄南辞,为了你自己的私利而把我说得这样渺小,你真的良心不会疼吗?”
薄南辞薄唇勾了个冰冷弧度:
“给我讲良心?沈襄,你配吗?”
“你与冷皓结没结婚,是你的事,今后,你的事,再也与我无关。”Μ。
“我为什么不配与你谈良心?当年,但凡你对我好一点,我会诈死离开深城吗?”
沈襄刚吼完,就觉得胃下方疼得厉害,疼得她呼吸不过来,她捂着右胁处,慢慢弯下了腰。
见她面色苍白,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
薄南辞眉宇紧皱:
“沈襄,你怎么了?”
“疼。”
沈襄喃喃低语。
她的视线已模糊,渐渐地,昏眩袭来,她摔下去的那一刻,霸道强劲的手伸过来搂住她。
“沈襄。”
闭上双眼时,她耳边好像听到了薄南辞焦急的呼喊。
不知过了多久,沈襄弹开眼皮,眼珠慢慢转动,视线掠向窗外淋淋沥沥的雨幕。
雨水打落到了窗台上,稀许的雨水从磨沙玻璃上滑落。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沈襄垂眼,看到身上紫色的被单,才发现自己置身于酒店,似乎是薄南辞住的那间。
因为,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薄南辞黑色大衣。
她起身,欲离开,不知是不是扯动了的关系,右胁处的疼痛再次袭来,她立刻又弯下了腰,唯有这样,似乎才能减轻痛苦。
门开了,薄南辞从外走了进来。
见她起床,他几步绕到床边,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然后,他倒了杯温水,把药递到沈襄面前:
“刚去医院开的药,赶紧吃。”
沈襄吐呐了口气息,神色温漠:
“我没事,可能是太操劳引起的疲累。”
“你不止贫血,而且……”
薄南辞不在道该怎么说。
沈襄晕倒,他把她抱回房间,让叶辰找了医生来,医生说,沈襄割肾的伤口不能着凉,且每逢阴雨天都会致命的痛,而她的肾如今是装在了他身体里。
他们早已血脉相连。
望着沈襄那张熟睡的脸,薄南辞泪水滴滴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