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知道自己说不动她,便问:
“你想怎么样?”
“送去监狱,是什么罪,让法官来判。”
薄南辞喉咙滚了滚,咽下千言万语,最终妥协:
“我会把她交给法官,但不是现在。”
觉得自己的话太硬,他怕沈襄恨自己,赶紧又说:
“她的身体真的太虚弱了,等她养了一段时间,我把她送走,永远离开御城,不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可以么?”
见薄南辞态度强硬,沈襄觉得自己已没有与他交流的必要。
“随便你,反正,你有钱有势,想做什么,别人又怎能奈何得了你。“
说完,沈襄捞了抱枕转身欲走。
薄南辞扣住她手臂,阻此她离开的步伐:
“你去哪儿?”
“我看见你就恶心,不想与你呆同一室。”
沈襄的话毫不留情,似利箭又狠又准插入薄南辞心口。
绵密的疼袭向他四肢百胲。
“沈襄。”
他咬牙:
“知道我今早为什么匆忙离开吗?”
不等沈襄回答,薄南辞自顾自说出来:
“因为,有人要杀她,那拨人是傅景深的人,而傅景深为什么要杀她,我想你知道缘由。”
沈襄眼尾斜挑,冷冷看向男人:
“对,她不是白静修,是我亲口告诉傅景深的。”
薄南辞按奈不住胸口直窜的怒气,怒声吼:
“你明知道他受不了白静修的死,偏偏要告诉他,你告诉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他对付薄南馨,你的目的达到了,今天早上,薄南馨真差点死了。”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薄南馨肯定被那拨黑衣人千刀万剐。
“怎么?你心疼了?”
沈襄忍住眼角酸涩,她问。
“她是我妹妹,我心疼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吃哪门子的醋?”
薄南辞超级无语。
烦躁极了。
沈襄笑:
“我吃醋?你薄南辞也配?”
“我对付她,只因为她品德败坏,道德沦丧,她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然而,并不是疯子杀人,不把人命当人命,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薄南辞,我把话放这儿,不管你如何护着她,我沈襄但凡有点能力,都会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