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绕来绕去的也不嫌烦。”
“真!闷!骚!”
顾岑玺:“……”
夏天伸手戳他鼓鼓的胸肌:“闷骚大狗狗!”
顾岑玺:“。。。。”
好吧,他承认是有一点。
两个人蜜里调情的时候,屋里传来了女人刺耳的尖叫:“啊!你要对我做什么!”
夏禹北俊美的脸上笑的妖冶邪肆,手里闲散地握着那把尖刀。
“杀了你,你怕不怕?”
女人更加惊恐,使劲用手锤着门。
整个地下室都想起砰砰砰的锤门声。
夏天和顾岑玺站在门外,互相对望了一眼,谨慎地留意着屋里的动静。
女人瞪着双眼,表情里都是对死亡的恐惧:“你不能杀我!”
夏禹北勾着殷红的唇角,声音懒懒地问她:“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女人说:“你杀了我,夏立威不会放过你的!”
夏禹北冷笑:“那个老不死的,我早就想宰了他。”
女人见夏禹北一点都不害怕夏立威,感到更加绝望。
夏禹北眼神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女人立即意识到了她的筹码:“你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夏禹北笑着说:“不可能。”
他敢肯定,他要是答应带这个女人出去,她马上就会得寸进尺,提出进一步的要挟。
女人看着夏禹北说:“你不带我出去,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一切!”
夏禹北面对她的威胁,语气悠然,不紧不慢:“真的吗?原来你骨头这么硬?”
下一秒,chua!
刀刃雪亮的尖刀从女人的头顶,贴着她的头皮,一闪而过!
几缕黑色的头发在空中飘飘荡荡后,落在地面上。
地下室里想起了声嘶力竭的喊叫:“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原本头发浓密的头顶,如同茂密的森林被砍伐掉了一片树木,秃了一片。
冰凉的刀刃贴着她的头皮划过。
那种随时被割破脑袋的恐惧,把她吓的瘫软在地上。
夏禹北看着她烂泥一样的样子,声音怠懒:“原来是软骨头啊。”
他高俊的身子俯下,望着地上的女人,眼神乌沉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俊美妖孽。
“把你知道的关于我母亲的一切,都说出来。”
“我这个人有多变态,你刚才已经领教过了。”
“其实,我还可以更变态,比如像杀鸡一样割破你的喉咙,一滴一滴的给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