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想起了她和义父的点点滴滴,然而,有丝丝的痛楚在胸口处逐渐的蔓延开来,就如鞭子一样,狠狠地鞭打着她的心脏。
叶治豪紧纠着眉梢,用着复杂的眼神看向董裴墨,看着他那张狂妄的脸,他不由的铁青的带着怒气,“这件事你早就知道?”
“知道又如何?。”董裴墨深邃冷骜抬眩,睥睨他那张铁青的脸。
他本来不确定他的判断,如今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种事。
“他敢动我女人,我就铲平他地盘。”
董裴墨眼眸里噙着一抹狂妄,唇角泛起丝丝的笑,这笑若是细看,仿佛淌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令人惊骇不已……
“墨,不要。”她恐惧的看着他。
对,他说的出,他就真的做的到。
女人?叶治豪错愕的看向段昔昔。
“你,出去。”董裴墨抬眩看了眼站在他对面的男人。
叶治豪冷哼的的迈开脚步走出了书房,他一点都不想待在那里。
义父,他养他,育他,培养他成为杀手。可是在义父眼里,他只不过是他的一副工具。
自己当宝贝似的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却毫不留情的下狠手,他果然够狠。
他很感激义父养育了他那么多年,义父对他而言,没感情,只有感激。
在他眼里,伟铭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兄弟,谁都不可以杀他,包括义父也不可以。
……
书房。
等叶治豪出去半分钟之后,董裴墨站了起来,拿起书台上那杯还未喝完的红酒直径走到落地窗前。
玻璃上倒影着段昔昔挪动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往他这边走来,他莫名有丝烦躁,把手中酒杯的酒一饮而尽,随着,酒杯丢落在地毯上,碎成几块。
“墨……”段昔昔突然变得十分谨慎小心,深怕一开口她就说错话。
“不准为他求情。”
低沉的语声,体现着他的不悦,却也透着他的冷情。
他,很不爽。
段昔昔停下脚步,垂下眼,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眼前顿时蒙上了一层雾。
不能么?
她的喉间没由来的犹如有异物卡在那,是硬生生的疼,同时心也跟着堵起来,呼吸不顺畅…
鼻子一酸,停留在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
在她落泪那一刻,董裴墨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