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等婚礼才告诉我?”
入夜,叶沉鱼将药丸递给秦照琰,看着他放入口中,尔后自己端着水杯,喂秦照琰水喝。
“你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要等到婚礼以后。”
秦照琰喝了一口水,将药丸吞咽下去,一双黑眸盯向叶沉鱼,声音缓缓。
此刻的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他手受伤的时光,叶沉鱼吃饭喂他,喝水喂他,连为他换睡衣都不自觉帮助了他。
叶沉鱼好像忘记了他只是感冒,而并非手不能动,但这种感觉,他很享受,也就没有点破,任由叶沉鱼去做。
叶沉鱼闻言,扁扁嘴,“我等举行完婚礼再知道好了。”
“就这么不想告诉我你的愿望?”
秦照琰有些受伤道。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叶沉鱼拉过毛毯,盖在秦照琰的身上,尔后,自己脱了鞋,钻到秦照琰怀里,声音浅浅。
“我的愿望都是关于你,关于孩子。”叶沉鱼侧过身,抱住秦照琰,鼻尖忽地就传来他身上的气息,叶沉鱼忍不住蹭了蹭,像只小猫咪一般。
叶沉鱼的清澈眼眸中布着喜悦的流光,“照琰,我好喜欢你呀。”
真好。
每天都能看到他,每天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真好,真想就这么一辈子呢。
“叶沉鱼。”秦照琰唇角勾了勾,声音清浅,“你好像对我越来越黏了。”
黏他黏得有些反常。
“哼,还不是怕你这个大笨蛋再次吃醋。”
叶沉鱼紧抱着秦照琰,沉声说道。
秦照琰这个家伙,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不仅如此,还偷偷跑去摘连理枝,告诉她,夫妻同心同根,能相携到百年。
这句话,听着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
然而,结合秦照琰的心境来瞧,他的另一层意思,能和她一起走完人生的只会是他,让她把心思多用在他身上。
这不,她就少关心了他一点,他就发了高烧,真是一天都不给她省心呢。
“这还不是因为你最近对我的关心太少了。”
秦照琰声音委屈,语气却理直气壮道。
“秦大少爷,他们可是你的儿子呀,而且他们还这么小。”叶沉鱼比划着襁褓中婴儿的大小道,“你一个大人为什么要跟这么小的小孩子计较呢?”
“早知道他们会分得你对我的宠爱,我就不应该让他们出来。”
秦照琰气愤道。
“宠爱?”叶沉鱼蹙眉,“你以为你是妃子啊?”
宠爱?
这句话,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秦照琰拿她当皇上了吗?
“如果你天天能像今天这么黏着我,疼着我,喂我吃饭,喂我喝水,我不介意成为你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