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朔一直跟着她,只是不言不语的。
看他这样子秦苏就觉得来气,简直和以前一样,一声不吭,也不知性子到底随了谁。
她拍拍圆圆,阴阳怪气的说:“乖圆圆,以后可不能学你爹这样,心里藏着事儿什么都不说。”
圆圆打了个哈欠,忽然费力的去看虞朔。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太难了,以至于秦苏并没有注意到她小幅度的变化。
回到屋子,秦苏背对着虞朔解开衣服给圆圆喂奶。
虞朔却没以为她是在生气,忙走上前,“酥酥告诉我为什么生气?我想了许久实在……”他的耳朵又红了,眼睛却是半点没移开。
眼前的美景他虽见过,但再见还是、还是贪恋……
秦苏侧过身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还看?”
虞朔艰难的移开目光,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
“圆圆是你亲生女儿。”
虞朔耳朵好似被什么堵住一样,只觉得有些轰鸣。
“她是我亲生女儿?”
秦苏应了声,“我没想到你恢复的记忆中没有这一段。去年春江宴那天,我受薛怀安算计……与你有了关系。当时我并不知那人是你,后来你与我说了,我才知道。”
虞朔再去看孩子,眼中欣喜难以遮掩。
真好。
女儿是他和酥酥的孩子。
他心中情绪翻腾,无法宣泄以至于一直盯着孩子。
“你以为她是薛怀安的?”
秦苏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虞朔连忙道歉,“我不知……我以为你心悦他。”
大安民风没那么严苛,未婚男女行差踏错也是有的,只要后面成亲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再加上秦苏以前的性子,本来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
他、他和酥酥有孩子了!
这个认知把虞朔轰的有些找不到北。
他的确能接受秦苏和其他人有孩子,但这和孩子是他亲生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他在秦苏面前蹲下,仰头看她,“那、那酥酥会不会是因为孩子才选择与我成婚?”
这个角度他实在是不可避免的看到风景,于是咽了口唾沫,拉下她的衣服稍稍遮掩。
“怎么失忆了性子还这么拧巴?不是心悦你的话,孩子的父亲我可以随意找一个。忠义侯府还是能养得起一个赘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