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一点,别摔进去了。”
鸩蹲在坑边上,颤颤巍巍地腿那个哆嗦,却稳稳地把这位期颐老人安置在里面。
“给她盖上被子。”
“不然晚上会着凉的。”
他拿起墙边一把生锈的铁锹,老人看来对死亡早有准备工具都放在显眼的位置。
“嗯~”
小月言的心情似乎是好起来了。
鸩一下一下地把旁边的土铲了下去盖在老人的身上,他此时感慨良多。
没多久他就完成了盖土,把鼓包尽可能地堆得规整些,将那些准备好的树枝摆上去,大功告成。
暑热难消,他身上都湿透了,再一看身边小月言不见了。
“喝杯水吧。”
小月言递上来一个水瓢盛满了清水。
“不不不。”
尽管鸩已经口干舌燥了,但他还是拒绝了这瓢水,他担心自己身上的毒素会污染了月言使用的东西。
“这水可甜了。”
“给你~”
“我哪里还有呢~”
小月言满满地一瓢水拿不了太久还洒出一些,赶紧甩给鸩。
“我叫月言。”
“你叫什么呀~”
她又拿了个瓢踮着脚从木桶里舀了口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鸩。”
“是一只有毒的鸟。”
鸩介绍着自己,直言不讳他身上的危险性。
“鸩?”
“好像听大家提起过。”
“是很神秘的鸟,它飞过的地方寸草不生。”
月言想起老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
“你躲在草丛里它们也没有枯萎啊。”
“要是真这么厉害,那座山不就秃了一大片。”
她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华点,是鸩这个老思想从未考虑过的角度。
他们忙了一整晚已入深夜,树上的蝉和草里的蟋蟀合奏渐渐结束,月言有些疲态,她揉着眼睛爬上老人离去的那张床。
鸩坐在门槛上身体靠着门沿。
一颗流星从一边划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