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耳朵尖听到了。
“没事,叔叔中午吃太多了,打了个嗝。”
郑毅自然地找个借口,然后关上对讲机。
“郑队,你也是伤员,少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
魁梧的警察说。
很快顺利到达医院门口,急救医生们已经等候多时,将三人抬上病床。
“先看看昏迷的两个,别管我。”
郑毅躺在病床上对医生说,看着希望从他眼前推走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在睁开眼,已是午夜凌晨。
希望坐在他的病床前,语气中不掺杂带情绪。
“郑警官,你醒了。”
“希望啊,你…”
郑毅一翻身,浑身酸痛。
那股意志力拉满的兴奋劲儿过去后,全身如同散架似的,很不自在。
谁知道在蜂拥而至的人堆里被菜被踢了多少次。
希望让他躺平,调整了舒服的位置。
“我没大事,留院观察一天。”
“医生说你最少要住院一周。”
“不至于,睡一觉就好了。”
郑毅还在逞能。
“那对…”
郑毅欲言又止,觉得不要再刺激希望敏感的神经比较好。
作为警察对人心地理解很有见地。
“那对母子没有大碍。”
希望知道他要问什么。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皆大欢喜。”
郑毅打着马虎眼,不想让希望心理上有包袱。
“都赖我太蠢了,一开始把问题解决就没这档子事儿。”
郑毅把责任拦到自己身上。
“你处理得很好,我全程在你身边。”
希望认为郑毅做到最好的结果。
其他事情不是一人能控制的。
从开始追捕到路口截停整个过程无懈可击,只是在逮捕时一些不可抗力导致失败。
这也不能归咎于任何人。
“我是说蠢在误判他们发传单的行为。”
郑毅忍着剧痛握拳砸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