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记录上显示,你曾与他有纠葛。」
「嗯。」
「为什么?」
我的表情淡了:「因为我天真。」
「再问一遍,为什么?」
我看着这个曾经劝说我的同事,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有杀他的动机。」
他晦涩地看了我一眼:「出去吧。」
……
从审讯室出来,我就被揪住了领子。
老人凶狠地问:「是不是你杀的我儿子,是不是你啊!」
我低头看他苍老的脸,我记得他,两年前在法庭为他儿子哭诉求写谅解信的老人。
他的手上也沾着血。
我冷静无比:「没有证据的事情,您不要张口就来。」
那位检察官出来拦住了老人,跟我说,号码没变。
33
我在浴室,看见了一年前的那支录音笔。
它静静地被放置在浴缸里。
我笑了出来,视线慢慢模糊。
「知道为什么这片监控是坏的吗?」
「哈,我特地申请来A海区,因为这儿的监控没人会去修。」
「你不是一直想查吗?」
「所有的检察官,就属你最天真。」
「就算我在这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也告不了我。」
「你该庆幸,我只对鲛人感兴趣。」
「那三支助分化的药是我买的,你看,除了你,没人会在乎这个。」
「鲛人浑身都是宝啊,分化了,也不肯变出腿,既然这样,那斩掉好了。」
「鳞片也很漂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