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牛倒也听话,每天早晨都会来这里,他会给奶牛拿上他前一天在峭壁上采摘的最新鲜的鲜草。
雷慎晚陪他来过一次,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手,红着脸小声嘀咕了声“流氓!”,就假装有事儿离开了。
第二天看见奶牛竟提前比他还早的在花园门口等他时,她调笑说,“你的手法挺不错呢!瞧,她比你还早。”倒把他弄了个大红脸。
今天,他悄悄地溜出来,果然,奶牛竟真的比他还早。
新鲜的青草,换来新鲜的牛奶,最后跑到她的腹中,想想,其实也不错。
他蹲下来,搓了搓手,轻轻试探了下,想想她昨天调笑说他手法的样子,兀自觉笑出声来。
晨曦微露,这里,离海平面太近,太阳很快会升起来的。
“嘭——”
寂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声枪声,许卓南被吓了一跳,顺着声响回头,身后,一只巨蜥在地上翻滚。
木阶前,那个熟悉的身影,举着一把乌漆漆的手枪,枪口还还冒着硝烟。仿佛怕它不死,连续的枪声,直到那只巨晰在地上停止抽搐。
她飞快地跑来,跑到跟前为了确认那地上的巨物已完全死掉,竟又补了一枪,随即扑入他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大声地哭着。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知道她被吓着了,轻抚着她,“慎儿,没事儿!没事儿!不怕!”
她突然抬头,突然就疯了般的吻他,他怔了一下,随之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单臂扣紧她,将她按在怀中,狠狠地吻着。
她是生涩的,却是热情的。
她因为不会换气小脸憋得通红,偶尔的牙齿还会弄疼他。但他此刻心中真的是很雀跃。
就这样一触即发!
她的手伸在他的腰际乱动,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把便扯住了她。
“慎儿——”
她抬头。
“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她点头。
“我们,将要做,最亲密的爱人……才能做的事?”他有些喘。
她再次点头,态度极为认真。
去他的理智!
去他的顾虑!
就这样吧!
慎儿,哪怕你将来你怨我、恨我,也无所谓了。
他瞬间便反客为主。籀紧她,附下了身,释放自己压释了二十余年的欲。
雷慎晚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本能地躲,岂不知如此更又激起了他征服的欲念,他像一只被拘了、被饿了很久的兽,那样的感觉真的不能叫吻,应该叫吞,或者噬。
花园到二楼卧室的沿途中,不知谁粗心遗落了东西。
打翻了的牛奶瓶、粉色的夹板凉拖、白色的男士背心、还有一只香烟红唇的文胸……
卧房内,大床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绯色诱人,一双睛亮的大眼睛此时迷蒙,一双微肿的粉唇轻轻地呓语,一双纤细沁白的手臂紧紧地攀附着一张宽厚的麦色的背上……
“小猫……,这是你最后一次叫停的机会,我真的会吃了你的……”他气喘吁吁,却还是忍着给她最后一次叫停的机会。
小花猫恼了,瞪着眼睛,伸手便抓住了大老虎最最最凶悍却也最最最吓人的地方……
“啊呜——”
胆大枉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花猫,终于被奸诈狡猾的大老虎吃掉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