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正是沈娘子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呢!
沈青棠瞧着赵渊进屋的脚步,竟然有些一瘸一拐?和她当初被崔媛罚跪时的姿势十分相像……
再一瞧他身上的衣衫,果然还是昨儿用晚膳前穿的那件月白色暗绣银竹的圆领袍。
这府里头,竟然还有能罚跪这位赵家大郎的人?也不知是谁这般嫌命长……
她檀口微张,难掩面上的讶异,伸手一拽金影的衣裳:“爷这是……昨儿挨罚了?”
天地良心,赵渊越级升官儿,这是多给侯府长脸的事儿,不得赏也就罢了,竟还要受罚?
金影颔了颔首,这才想起来将手里的瓷瓶递给沈青棠,低声道:“不该问的别问,只伺候爷换身衣裳抹点药便是。”
虽然,他也拿不准赵渊愿不愿意上药就是了。
不过沈娘子素来是个有本事的。
沈青棠闻言自是蹙起了秀眉,目露几分担忧。
素手揭开那瓷瓶闻了闻,又软声道:“这药不好,你去唤杏儿送了好的来。”
这药闻着一股子怪味儿,她可不想脏了手。
金影微微挑眉,这药想来是采薇寻侯府里的药房拿的,这还不算好?
待杏儿取了沈青棠惯用的丹参紫云膏来,金影才算是服气了,这药膏瞧着比之前太子爷赏的还好。
这小通房到底什么来头?
“爷,玉奴伺候您更衣吧……”
沈青棠走至寝屋,便见赵渊已褪了外裳,只着一件里衣站在水盆前,心道这可是个绝好的展示自己温柔体贴的机会。
虽然,这般近距离同他站在一起,会忍不住脸红心慌……
分明昨日他才将她气哭一场,今日听闻他受了罚,心里竟然有了一丢丢心疼。
这人一贯是骄傲清冷的,想必挨了罚也不会喊痛的罢?
身后响起那道轻软的声音时,赵渊解衣的手微微一顿,漠然道:“不必了。”
她还是个小丫头,可不好做这伺候男人宽衣解带的活计。
“爷不必害羞……”沈青棠低着头,走到他身侧将里衣的系带解开。
赵渊挑了挑眉,瞧着她通红柔软的耳垂,心道,到底是谁在害羞……
罢了,伺候人这事儿,她总也要学会的。
于是他顺从地张开了双臂,任她施为。
沈青棠强忍羞意,伺候着他脱了衣裳,又将水盆旁的棉帕浸湿,微微拧了拧。
面对眼前坚实的胸膛,和沟壑连绵的腹肌,她忍不住眼前发晕。
“怎的,这盆子里装的是酒,叫你醉得腿软?”赵渊见她捏着帕子,摇摇晃晃似要软倒的模样,忍不住心神一松,轻笑道。
沈青棠别开眼,喘匀一口气道:“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赵渊眸色微深,见她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更生了逗弄的心思。
“真是浑身都软了……就剩嘴还硬着……”他闷闷地笑着,故意低头拉近和她的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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