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如雪般的肌肤,与月华相辉映,楚婕怜像一汪水,将慕承诀紧紧融入其中。
如同融化在了彼此的身体里,密不可分,幽静的小屋里,只能听见女子娇软的低吟和男人粗沉的呼吸声。
一声声,如悠长婉转的琴箫合奏,绵绵不绝,就连那夜空之中的皎月,也被羞的躲进了云彩之中。
三日未见,慕承诀纵索无度,直到曲尽之时,楚婕怜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纤臂揽在慕承诀的脖颈处,微肿发红的绯唇微微翘起,看上去似是娇憨。
“爷再这般惩罚妾,妾下回就把门给上大锁了。”
她的声音软弱无力,却勾的抱住她的男人眼中露出浅笑。
看着慕承诀眼尾弯起,楚婕怜竟是低下头,在他裸露的紧实胸膛上咬了一口。
“爷还这般笑话妾身,不就是舟车疲顿,睡误了时辰吗?爷这般不让我活了?”
她发起小女人的脾气,越发胆大,慕承诀低头,眼底浮上锐芒。
“那日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他目光微凛,楚婕怜神情一惊,先前怎么闹腾,她都是心里有数的,这会慕承诀的目光隐含暗意,让她立马警醒几分。
“爷吩咐如何除掉张权,带我阿弟回禹州。”
“那我有教你引那混账去你歇息的屋子吗?还有那封伪造的书信,管家在府里经营几十年,若无十分确信,你真当他会看不出来吗?”
慕承诀的话,让楚婕怜心下一紧,澜儿写的那封信,她对比过,与张权的字迹一模一样,不可能被看出来啊。
“难道是爷在暗中助了妾身?”
她的话,马上换来慕承诀一声冷哼,“张权与管家通信皆用的是晋中的桑糅纸。
此纸外表与一般纸张无异,但墨迹易干,不易渗透,且有股淡淡的桑糅味道,故而也是多年来,与管家他们相互通信的凭证。”
他话音落下,楚婕怜额头惊出冷汗,此事若是没有慕承诀暗中相助,只怕管家见到那封伪造的书信,便会知道有人设计。
而依张权那恶性,定是会说服管家将自己交由他来处置,介时,她与澜儿性命定会不保。
“怕了?”
察觉到她神情之中的异样,慕承诀把玩起她软若无骨的手指。
“下次还敢擅作主张吗?”
“妾身知错了,爷,是妾身鲁莽了。”
楚婕怜声音低怜,慕承诀停下手,目光望向她,“你是不相信我能护你,还是心有不甘,非要亲自动手以泄心头之恨?”
慕承诀的眼睛像是带着审视,楚婕怜自知是瞒不过他那双眼睛,于是低下头来。
“都有。”
见她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慕承诀心口浮上一股浊气,他身为侯府小公爷,从小到大,从未曾允诺过任何人。
她是独一,亦是唯一。
如今却从她口中听到,她不相信自己说的,确实像是被锋尾针蛰了下,横竖不痛快。
“这么说,还是罚的轻了。”
轻轻淡淡的一句,楚婕怜羽睫眨动了下,慢慢抬起眸,润瞳里一片悔疚。
“是妾的错,爷要怎么罚,妾都毫无怨言,妾不该不相信爷,还险些坏了爷的大事,那张权舌头被割,爷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有时候想知道有用的消息,不一定要从嘴巴里说出来,张权跟在管家身边多年,若无什么傍身之长,又怎会如此胆大妄为呢?
你虽是险些坏了事,但总归逼的管家彻底弃了张权这枚棋子,倒是让我知道了些先前不曾查到的。”
慕承诀的话,让楚婕怜眼中顿时浮上晶烁,“那妾身这算不算歪打正着替爷办了件好事?那爷刚才还罚的那么重,妾身腰都直不起来了。”
说罢,她委屈的瘪起嘴,抬起慕承诀的大掌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爷得替妾身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