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恭恭敬敬鞠躬:“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卡塔库栗微微皱眉:“你不必道歉,这种言论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只是想处理一下问题罢了,我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明白的。”她轻轻一笑,再次鞠躬然后离开。
望着那离开的身影,卡塔库栗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总感觉。。。。。。这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然后在接下来的四个月里,秦山都没有来过小麦岛。
卡塔库栗才不管那女人来不来,要不是手底下的事务官一个劲儿唉声叹气抱怨本岛产量比上个季度差太多、又酸酸地说水果岛的生产怎么怎么样。。。。。
烦透了。
在众多事务官期待的视线下,他终于不情不愿地向长姐问起那个天气大臣的事情。
“秦山她上次出外海做任务受伤了,目前在我这里养伤呢。”康珀特语气相当平淡,“怎么,你想要来探望她吗?
“。。。。。。不是。”
“哦,那就是想让她去小麦岛降雨吗?虽说伤还没好,但毕竟她那么喜欢你,只要你说一声,她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的吧。”
卡塔库栗沉默:“。。。。。。怎么可能。
“我会跟她提一提此事的。”
他断然拒绝:“不用。”
但是第二天,身上还缠着绷带的羽蛇,就出现在了小麦岛的上空,带着丰沛而生机勃勃的雨水,降落在麦田里。
在事务官们激动的欢呼声中,卡塔库栗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她身上的绷带被雨水打湿,都洇出血色了。于是安排了医生,准备上前向她道谢,再留她处理伤口。
结果秦山远远一看到他,略一颔首算作打招呼,就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卡塔库栗:
差点忘了,自己是这么说过的,两人要保持距离。
可是她伤势一定因此加重了,而自己连感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卡塔库栗感到良心不安。
于是给康珀特致电,问起秦山的伤势。
康珀特瞅着一旁生龙活虎正在猛炫晚餐的秦山,淡淡地对着话筒道:“她发烧了,我让人替她处理了伤口,现在已经睡下了。”
卡塔库栗:“。。。。。”良心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