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的不告而辞令我心里发酸,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说赵明的事情我不想管了,而且我想退学,她们也觉得赵明的事情再管也无法管下去了,退学的事情让我好好想想。
于是那天夜晚我们三个又来了个彻夜长谈。
后来我还是退学了。
蓝若和洪玫继续留在学校读书,她们把我这里当做了自己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外婆和妈妈经常会来我这里,横竖房间多,住着也挺开心,外婆觉得福来街很有小镇风情,也交了几个同龄的朋友,来我这里次数比妈妈多很多。
我说想在一楼开个咖啡馆,于是蓝若和洪玫帮我装修和招人的,店长,咖啡师,西点师,服务生,收银员等等,阵容还很齐全,她们还弄了一个门匾,上书蓬莱咖啡屋。
店长还是我的校友,大学刚毕业,估计是来这里先训练一下的吧,他叫白云飞,做事干练,人顶和善。
楼上人来人往,店员们都搞不清老板是谁。
萧叔叔家我也时常去坐坐,含笑姨每次看见我都特别热情,但是我看见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笑里藏刀似的。
稀里糊涂地过了好几个月,开着爸爸送我的车,在云海城到处乱窜。
过往的种种复杂经历似乎坦然面对了,活力渐渐恢复。
有天夜里,天特别黑,我感冒了,朋友们都不在,我只好自己撑着去日夜药店买了点感冒药。
路上我突然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蹲下细看,原来是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
这么晚了,他怎么一个人蹲在街角,于是我的同情心旺盛了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父母呢?”
“我要找妈妈。”
“妈妈去了哪里?”
“不知道。”
“你家在哪里,阿姨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家。”
我苦笑,这么夜了,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孩子在路上游荡,挺危险的,只好抱起孩子回家了。
我硬撑着洗了几个水果,泡了了点泡面,然后用花洒把孩子冲洗了一遍,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用浴巾裹起他放在床上,他口中喃喃着阿姨你真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番折腾令感冒越发对我热情了起来,吃了点药,大脑似乎处于停顿状态,只能万事不管先睡一觉再说。
第二天醒来,那孩子不见了,洗衣机里的脏衣服也不见了,我非常吃惊,难道昨天是个梦?
没有证据证明曾经有个小男孩来过,这在我心里变成了一个疑惑,可是过了好多天,那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想可能是自己感冒发烧晕乎了,一个梦而已。
萧叔叔经常来我这里坐,我还是习惯喊他萧叔叔,他希望我继续读大学,我不肯,然后他说我这辈子就抱着这么一个咖啡馆,似乎不妥,要么去他那里从底层做起,也可以学点工作经验。
慢慢地我把这事放在心里了,于是我开始注意招聘启事,一家家应聘,一家家失败,大多是因为学历的缘故。
回到家也不是特别的失落,有时会和店长白云飞聊聊,白云飞打趣我:“你反正是这家咖啡馆的老板,不愁吃喝,找什么工作啊?”
我苦笑。
这时招娣来了,看见她我有些烦恶,也不知道赵家大院里还在整什么古怪,于是起身上楼,被她喊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