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件衣服被撕开。
谭翱州只用了三秒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生活用品。
苏飒抬起嫣红地眼尾,单手勾住他的脖子,气急败坏地咬在他的唇上,不一会儿嘴里就满是铁锈味儿。
压抑的低喘声在两人的唇齿间绵延……
“你属疯狗的呀!就不能慢点儿吗?”
尾音软绵绵地,还带着点娇嗔。
“没错,属狗的,只看见你一个人疯,阿飒都想死哥了,你还真是没良心,说走就走,就一点都不想你男人?”
“你……。”
苏飒猛的回头,看着男人那张放大的俊脸,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今天……是砸啦!
谭翱州老脸一红,掩饰性地轻咳一声。
随即大声吼道:“看什么看?素了这么长时间很正常啊。”
要是一上来就能大战三百回合。
那才是有问题呢?
他可是个守身如玉地好男人。
苏飒……
“好好的一个人,你怎么就长了一张破嘴呢?悠着点儿,别再把腰给闪了,我可不会再照顾你。”
“老子的腰好的很,一会你别哭着求饶就行!”
语气揶揄,炙热的唇落在他的喉结上。
“滚蛋,快点起来!现在知道了吧,以后别乱吃飞醋,安安的爸妈去年意外出车祸去世了,以后她就是我妹妹。
你对她好一点,她从小就有自闭症!!你要是吓到她我跟没完。”
闻言谭翱州臭皮的昂了昂头。
他就说嘛!自己的魅力这么大,他家媳妇儿怎么可能看上那个豆芽菜。
而且每晚他都把媳妇儿伺候舒舒服服,除非他是傻了才会跑到外面出力。
“知道什么?我都没尝出来啥味儿呢?这东西得多吃几口才能知道。”
装傻充愣被他玩的贼溜。
苏飒……
魂儿都被撞散架了,
指甲狠狠的陷进了沙发缝里,死死的咬住嘴唇,谭翱州单手扣住他的腰,白皙的手指按住他的唇梢。
湿漉漉地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嗓音又暗又撩人,“乖,我喜欢听。”
……
而唐洛桉这边,一路打车到了公司,刚下车就看到江渊在大门口等自己。
双手抓住背包袋儿,噌蹭蹭的小跑到他跟前。【1】【6】【6】【小】【说】
抬起满是细汗的小脸儿,半张着小嘴儿喘了好几口粗气。
“慢点慢点,怎么啦这是?是谁欺负你了?先喝口水缓缓。”
江渊快步迎了过去,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准备好了水杯。
一边掏出纸巾帮小媳妇擦汗。
唐洛桉咬住吸管儿,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吐出来吸管紧张的抓着江渊的手。
“我打人了阿渊。”还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
“嗯?你有没有受伤?他有没有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