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弄了,我看看受伤了吗?下次我要是再失控,你就咬我,打我,不管有什么办法把我弄醒。”
江渊在心里苦笑,这次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好像变成了他,小丫头太乖,哪怕把她欺负狠了,也只会小声的抽噎。
越这样他越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一直没有得到,那就不会强求。
得到了就会渴望更多,希望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阿渊会疼,我不想让阿渊受伤,我下次乖乖配合你,那样就不会痛了。”
“傻丫头。”
江渊喉间像堵了一团棉花,鼻头发酸,眼眶发热,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抱着人去了浴室,仔细的帮她清理身体,又涂了药膏。
在这期间江渊的脸都是臭臭的,阴沉地可怕。
唐洛桉半阖着眼眸,困倦地打了哈欠,软乎乎的小手扯了扯他脸颊。
用平时他哄自己的语气哄他,“乖喔!不用板着一张脸,我没事的,好困哦!”
随着话落,眼睛也沉沉闭上。
江渊又好气又好笑,食指抵住唇低低地笑出了声,“傻老婆,老子这辈子活该栽在你手里。”
明明自己受了伤,不哭不闹,反过来安慰他。
怎么能让他不爱?都爱到了骨子里。
牢牢地把人圈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次日
唐洛桉华丽丽的睡过头了,苏飒提前给江渊发了信息,说他这几天倒时差,暂时不过去了。
唐洛桉“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她也只是对苏飒有亲切感,知道了江渊会吃醋,她自然要和他保持距离。
等江渊什么时候适应了,他俩在一起玩。
身体被折腾很了,画画的事情暂时搁置。
就在两个人闲的快长蘑菇时,小东北的电话打过来了。
独特的大嗓门,抄着一口地道东北口音:“哥,你和小嫂子啥时候有空?咱兄弟几个聚一聚,都好久没在一块儿碰头了。”
江渊:“工地上的事情都忙完啦?阿克那边能离开人吗?注意点儿,别出了乱子。”
“那必须是妥妥的呀!我们几个干活你还不放心啊,咋?你还没把小嫂子追到手啊?啧啧,哥你这有点儿不行啊。”
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不要太明显。
江渊咬牙,看到了他的面说这话试试,不把他的头给削掉!
为了证明自己,他捏了捏唐洛桉耳垂,在她耳畔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老婆,今天和我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让你见见我那几个兄弟,虽然他们长得吓人了点儿,但是凑合凑合还能看,就是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傻了吧唧的。”
电话那头的人不干了,小东北帅气的一撩头发,“哈!小嫂子别听我哥瞎说,小嫂子今晚赏脸出来吃个饭,一直听渊哥念道你,我们也想见见真人。”
嗯,吃饭听懂了,其他的听的懵懵懂懂。
江渊忍俊不禁,低声解释了一番,唐洛桉瞪了瞪眼,“好啊!那我们晚上见!”
简单粗暴,太复杂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