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给我滚!”
秋子濯双手攥拳头,忍着暴怒一字一顿开了口:“立刻!马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你们!”
秋玉羌和秋玉战见到秋子濯凶神恶煞的模样,惧怕地躲在自己母亲身后。
卢雪萍用母鸡护小鸡的姿势,撑开双臂将自己两个护在身后,“子濯,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玉羌和玉战是你的亲兄弟……”
“就你这种抢闺蜜老公,下贱无耻的女人生的这两个野种,也配做我的亲兄弟?”
秋子濯缓缓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卢雪萍时,眼眸中透着浓郁的厌恶和恨意。
妈妈就是发现爸爸跟自己最好的闺蜜偷情,才情绪崩溃地带着他离家出走时发生的车祸。
发生车祸时,妈妈牢牢把他保护在身下,他才侥幸活了下来,司机当场死亡,妈妈送进医院抢救无效也死了。
“你不就是怕我们抢你爸爸的遗产吗?可是就算我跟你爸爸没有领证,但我也跟了你爸爸那么多年,就算不念及这份情,可两个孩子是他的血脉,有遗产继承权!”
“我爸爸还没死呢,你们就惦记着遗产了?”
秋子濯唇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得到一毛!”
“不是你说了算的……”
“呵呵……”
秋子濯发出低低地冷笑声:“你们可能还不知道,爸爸立了遗嘱,所有资产都只会属于我,从你自甘做情妇那天起就是下贱胚子,没有任何资格我家的任何东西!”
卢雪萍气得唇瓣发抖,在秋玉羌和秋玉战搀扶下才没有柔弱无助地倒在地上。
“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的女人,是你爸爸找我的,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你不懂爱情,能这样来诋毁我?!”
“爱情?你们那算什么狗屁爱情,别侮辱爱情好吗。”
秋子濯白俊的脸上是毫不留情的鄙夷:“跟我爸爸勾搭女人有很多,这么多爱情,我爸爸是丘比特吗?如果你安分点说不定也会有遣散费,可惜,你是个十足贪心的女人,贪心不足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秦慕站在旁边心里唏嘘不已,难怪秋子濯说邀请她去他们家看戏。
豪门大戏果然很刺激。
秋子濯的父亲要是真有个什么,遗产争夺战分分秒秒就上演,不对,现在就上演了。
这时律师也赶到了。
“麻烦陈律师告诉这个女人,我父亲是怎么立遗嘱的。”
陈律师很是为难:“秋少爷,现在还不能公开。”
“那你告诉他们,秋总有几个儿子。”
陈律师看向卢雪萍和秋玉羌和秋玉战,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低着头对秋子濯回答道:“秋总只有您一个儿子。”
秋子濯趾高气扬地看着秋玉羌和秋玉战:“你们耳朵没聋的话都该听清楚了吧,现在也应该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都无法名正言顺,野种永远都是不被承认的野种!”
秋玉羌和秋玉战抓着卢雪萍的手,恨得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今天秋子濯对他们的侮辱,他们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他们也绝不允许秋子濯独占遗产!
秋兴怀的遗产是属于他们和妈妈的,谁都不能抢走!
“兴怀是不可能这么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卢雪萍开始期期艾艾地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