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阙沉着脸将人拖进怀里捂住嘴,面具下的那张脸热的更要煮熟了似的。
“沈南桑,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毛病?若不是你乱跑,让傅千城有机可乘,我能来这儿?”
沈南桑被捂的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小手死命扒拉着他的手腕,才勉勉强强给自己争取了些许新鲜的空气。
“陆阙!唔!你想杀人灭口!来青楼就来青楼!我不说了还不成嘛!你松手!唔!要死啦!”
陆阙:“……”
陆阙耳朵红的吓人,瞪着怀里的小脑袋,他没好气:“能不能好好说话?”
沈南桑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点头如捣蒜。
如果知道陆阙反应这么大,她今日就是饿死也绝不开这个口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命,要是就这么被弄死,她气都能被气醒。
陆阙抿着下唇,试探性的松了手。
沈南桑立时摊在他怀里,狠狠吸了几口大气。
“最,最毒男人心。”
沈南桑眼泪都出来了,倒不是被憋的,主要是那姿势,她的腰差点没被撅断。
陆阙轻了轻嗓子,对上那双朦胧的眼,心头一窒,又急匆匆躲开了目光。
“你没吃亏。”
他没头没脑的蹦出四个字。
沈南桑缓和的间隙,瞥了他一眼:“什么?”
“上次。”
陆阙别开眼睛,面具之下,眼尾红的能滴出水来。
想到要说的,他又皱了眉,认真的垂首。
“我没碰过别人,你是第一个,嘴也好,身子也罢,圣子是圣洁的象征,一生只有一妻,除非妻亡,否则管不住身子,会遭天谴。”
“啊?”沈南桑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陆显知你,是在和我解释……”
“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食不言寝不语,你说的,吃完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匆匆说完,陆阙霍然起身,头也不回。
沈南桑怔在原地好半晌,直到耳边传来木门轻合的声音。
“噗!”
她没忍住,捂住小嘴,笑弯了眉眼。
这男人还能再可爱一些吗?
他匆匆起身的间隙,沈南桑看得分明。
那原本白皙的耳朵,红的都能滴血。
几句话罢了,他怎么也会害羞啊,是苗阴的男人都这般纯情吗?
不过不得不说,沈南桑心情好了不少。
心尖那股莫名其妙的涩味没了,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
她挑着下巴,坐正身子,嘴角压不下来,索性便纵容它欢喜的翘着。
餐桌上,满满一桌子的美味,大半都是她的喜好,沈南桑都无需挑剔什么,随手一夹便是她爱吃的菜。
填饱肚子的间隙,她歪头缩了手进袖子里掏了掏。
勉强摸到纸的一角,她咽下嘴里的饭菜,将那纸一整个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