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他挣着想起身,不料腰腹被凤吟晚指尖轻轻一点,顿时如折断的稻草一般,轻飘飘摔了回去。
凤吟晚瞧着,内心简直极度舒爽。
狗男人也有今天!
总算是翻身了!
确认他根本构不成任威胁后,凤吟晚更加放心大胆,直接在夜听澜吃人的眼神中,将他的上衣全部退下。
“王爷这般看着臣妾做什么,不就是一副身子吗,臣妾又不是没看过。”
她还真没看过。
先前被狗男人欺负的时候,她要么是中药,要么是醉酒,意识根本不清,可是白白亏了不少呢!
这般想着,她直接就抬手摸了上去。
夜听澜眼神警告,凤吟晚脸不红,心不跳,扯谎张口就来。
“王爷别紧张,臣妾不过是要帮您驱除寒毒罢了,这穴位不太好找,您先睡着,臣妾自行研究研究。”
她的手一通乱摸,毫无章法可言。
夜听澜俊脸黑沉不已。
她医术比姜如墨还要高明,隔着数丈都能将银针射入刺客的穴位,何需靠用手摸来找穴位!
简直肆无忌惮!
那温软的痒意不断在腰腹徘徊,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夜听澜咬牙,理智崩盘之前,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抓住她的手腕。
“够了。”
够了?
凤吟晚心想。
狗男人肌肤细腻无瑕,还泛着丝丝冷意,摸起来手感简直不要太好,这怎么够呢!
但,碍于他寒毒还发作在身,凤吟晚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弃。
“王爷真是料事如神,臣妾也是刚刚才找到呢!”
这一句,纯粹是为了以后自己的小命着想。
正了正色,她当即从腰间取出数枚银针。
寒毒侵体,血液凝滞,若要驱除,必先从心脉起。
夜听澜的心脉已被他用内力护住,凤吟晚凝白的指尖捻过,极快地封了几针上去。
驱除寒毒这事绝对是个大工程,而且过程极为痛苦,即便是夜听澜,凤吟晚也不确定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王爷可要服一剂麻沸散?”
这是最稳妥之法。
不料夜听澜闻言薄唇一掀,墨眸无声地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