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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咱们有没有能力将晟儿从宫里带出来,即便能,咱们也不能那么做。”
果亲王扶起孟静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样,只要皇上一日没派人查他的身世,他一日就是皇上的七阿哥。”
“咱们需要晟儿阿哥的身份!”
“可若是皇上查明了晟儿的身世,咱们不就都完了吗?”
“皇上兴许只是觉得弘晟长得与我相似,可自古以来,侄儿长得像叔叔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要咱们能在皇上查明真相以前,让皇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咱们就什么都不怕。”
果亲王虽然没有明说,但孟静娴也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可此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王爷打算要怎么做?”
事已至此,难过也无用,意识到这一点的孟静娴,强打起精神看向果亲王问道。
讲真的,果亲王此时,心中也有些纠结。
若不是事情发展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也不想对皇上动手。
但按照眼下的局势来看,他不动手,皇上知道真相后,也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动手。
所以,再三思索之后,他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娴儿,接下来如何做,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要过问,也不要参与……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孟静娴知道果亲王这么说,是为了在失败之后,能够给她和元澈留下一条活路。
可孟静娴心里却不愿意听到果亲王这么说:
“王爷,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妾身不管为您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眼下,王爷万不能抛下妾身,独自行事。”
“若王爷有什么意外,妾身也绝不独活。”
孟静娴坚决的态度,让果亲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愫。
他紧紧将孟静娴揽在怀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另一边,玉娇在回到屋里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她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宫里见甄嬛。
索性,就让翠儿带了些礼物,去温府找流朱去了。
二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流朱干呕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怎么害喜害的这么严重?”玉娇自言自语的说着,随后便在心里埋怨起了温实初:
平时都说他医术高明,怎么到了自己夫人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心里这样想着,玉娇便加快脚步,朝屋内走了过去。
“这才不足两月,怎得就害喜害的这般严重?”
玉娇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流朱身边,将伺候她的丫鬟替了下来,为她抚背。
流朱正难受着,一时还没来得及抬头看看身边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才让老天如此折磨我……”
玉娇笑道:
“那你怎么不让你家夫君,替你开些缓解的方子?”
玉娇?
意识到这一点后,流朱急忙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人,不是玉娇又是何人?
流朱眼中瞬时有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