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凉州城中的纨绔由衷的叹服穆小王爷的嚣张跋扈是顶了天的,今日却他娘的都拜倒在了史玉的无耻之下。
有人说这美女到了凉州城不被穆小王爷翻上几遍算不得绝世出尘,到了两京若不被国舅爷出落几回这容貌自然也谈不上登峰造极。这也仅限于在自己老爹罩的住的地方,可是如今史玉来到了这凉州境内,却偏要触触穆家人的霉头。以前这国舅爷也是没少吃过亏,但是这驴草的就是记好不记打。
陈长弓此刻可不是正襟危坐的在和史玉清谈风月,手中宝剑乍闪,刹那之间已经连续刺出了数十剑。
诱惑,极致的诱惑!
前一刻还是宛若禅定的俊俏书生,此刻却变成了破衣烂衫的毛头乞丐。?
陈长弓一动不动,斜睨着眼甩了一句“滚”!
史玉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恩赐一般,感激涕零的一溜烟似得跑了,边跑边喊:“谢大侠不杀之恩!”
这一场仗势欺人的勾当终于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结果落下帷幕,穆昔月也算是如释重负,两个孩子总算还是安全,穆昔月本不想善罢甘休,至少上去踢碎他的鸟蛋,让他这辈子断子绝孙。但是往深了想想,这国舅爷虽然一无是处却还挂着皇家的名衔,不给相国面子也得给皇上几分薄面不是!
众人渐渐散去,三个人转身潇洒前行,一身道不尽的威风劲,而那面目可憎的国舅爷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心情舒畅的徐风一见到穆昔月心情更好,因为与刁蛮任性的穆昔月斗嘴无赖皮厚的自己总是能占据上风。在徐风心里穆昔月无疑是“蛇蝎心肠”,这婆娘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主,人前笑语晏晏,背后定会捅你一刀。如今这婆娘好不容易受伤徐风若是不在她伤口上撒点盐,岂不有失男子汉的气概。
徐风靠近穆昔月,轻声道:“怎么样,今日我厉害不?”
穆昔月微笑道:“是陈公子厉害!”
徐风怒目道:“我看你就是伤的太轻!”
穆昔月嫣然道:“你厉害,行了吧?”
徐风不屑道:“我能信你?”
穆昔月狠狠一脚跺在了徐风的脚上,徐风痛的失声惊呼,呲牙咧嘴。?
穆昔月笑着道:“疼吗?”
徐风强忍着痛苦道:“不疼!”
穆昔月又跺了一脚道:“我信!”
陈长弓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相向,好像在说:天造地设!
这史玉可不是个倒了霉认栽的主,否则的话他也就配不上国舅爷的名号了,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江湖上就有这样一种职业,宗旨便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不过价位不同这质量也不同,在九州几千年的优秀历史中从来少不了杀手这个角色,只要你出的起价,我就杀得了人。
对于这种职业的正误性实在不好评估,甚至江湖上不少名门正派的从一品高手背离师门,悍然步入杀手的行列。这种不入流的江湖势力自然入不得正统门派的眼,但其实力却实在是不容小觑。
国舅爷一行人愤愤然前行,气不打一处来的史玉在马上狂骂一声:“真他娘的晦气,不过想走一个泡个妞,却他娘的被羞辱了一顿!”
身后燕子军中一人马屁拍的是恰到好处:“这帮驴草的欺负咱初入凉地没有势力,这若是在两京,国舅爷早就拧下那两个小子的脑袋当夜壶使,至于那个小妞,就要看国舅爷的心情了!”
史玉嗤笑了一声:“老子看上的东西非得到不可!至于那个臭娘们,早晚我要将她扒光了用四根红绳吊在床头,用马鞭抽的她浑身是血,让她娇吟的跪下来求我!”
那人赶忙扇风道:“国舅爷,今天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任谁也不能善罢甘休,他们这简直就是不把相国放在眼里,我们回京之后不妨如实相告,让相国出面,看他们还敢嚣张跋扈!”
史玉一听登时恼了:“放你娘的屁!我在凉地被人欺负那就是他穆人屠在打我爹的脸,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到时候我爹的脸往哪放?若是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又难免被人诟病,若是无动于衷,世人只怕又会说我史家怕了他穆人屠。不管怎样,我们这头都占不到便宜!”
那人惋惜道:“难道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