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跪在这里哭泣,亲戚们商量着你这么些年大概赚了多少,到底能不能让你爸妈除了养老保险外多一份收入。
像你这种留过学的文化人,葬礼上都喜欢搞点花样。
所以你可以提前写个稿子雇我给你念,最好别太有文采,省的别人听不懂。
当是为你在人间的最后一程留个纪念。”
说完了这一大堆,江流挥手跟刚刚给烟的好兄弟作别。
这次拿到手里的香烟没给保安亭的大爷。
这老头子推荐的地方绝对给他提成,说不定比他赚的都多。
哭声和烧纸味一股脑的冲进陈舒挽的大脑里。
她看着一群头戴孝巾的人在面前走来走去。
人在被感受冲击的时候,没法快速想出形容词。
因为不断有信息在流进大脑。
“我。。。我会死吗?”
“这要问你自己。”
“自杀这么麻烦?”
“这已经是我想出最不麻烦的方式了,要是你静悄悄的吃点莫名其妙的药死去,警方很难快速辨别自杀还是他杀,说不定你的尸体还会被法医用刀子切开。”
“我没想死,只是想拿起刀子看血流。。。”
“流干了就死了。”
“可是江流,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人只会做出两个选择里更好的一个。”
“不敢苟同,因为人可能同时面临两个坏的选择。”
江流拿出了手机里的照片,照片上是刚刚医院里吊死的男人。
“我敢保证医院干房地产销售的哥们,在面对“和朋友边看世界杯边喝啤酒“以及“自杀”这两个选择里。
绝对会选择前者。
是什么因素导致他面前的选择变成了:找根绳吊死或者从天台跳下去?”
“什么因素?”
“我也不知道,但总归是有些奇怪的东西在作祟。
因为所有自杀都是无证据的他杀。”
陈舒挽在颤抖,那张永远充满理性和温婉的脸上布满了眼泪。
她抬起头看着江流:
“所以是谁导致我死?”
“我不知道,所以我准备当一把大侦探。”
“江流,你说的没错,我是个病人,我是个阴暗爬行的。。。”
“侦探只负责找出真凶,但看起来你的死好像和我有点关系,由此可以继续向前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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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你死的原因是病态的关系,所以我需要知道这一切病态的来源。
那么现在请说出你的故事,让我找出杀害你的真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