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的问,“她能喝吗?”
雷阅看了眼陈芸芸,“当然能,我看上的女人酒量可不弱。”
陈芸芸想说不喝酒的,可他这么一说,她又不敢拂他的脸面,男人在朋友面前总是喜欢充一下脸面,她要是让他丢脸了,肯定会生气。
“来呀,大家一起喝。”陈芸芸举起酒瓶说。
大家见她这么来兴致,气氛被拉至最嗨,个个都举起了酒瓶,“干掉喔!”
陈芸芸一听干掉,笑着的面容就僵了下,拿着酒瓶的动作也僵了下。
雷阅看了眼她,小声道,“喝不了就不要逞能,你这种场合我没办法替你挡酒,大家都是朋友,不喝也不好意思。”
陈芸芸听他说是朋友,便决定喝掉,她想彻底融入他的生活里,得到他朋友认可,然后就是他的家人,虽然之前有不愉快,可她,还是想跟他结婚,然后领养个孩子,一起过日子。
“我喝完了!”有人大叫,倒放着酒瓶给所有人看,眼睛最后定在陈芸芸脸上,“还有你喔!”
共它三人也一个接一个喝掉,连其中一个女的居然也能一口气干掉一瓶烈酒!
陈芸芸低头看手中的酒瓶,暗暗咬牙,举起酒瓶头一低仰,闭起眼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隐隐间,她感到小腹又开始疼了起来,痛得她浑身一阵阵发凉。
雷阅并没有要喝的意思,就坐在沙发里看着他们喝。
“雷哥,你不喝不够意思吧。”有人起哄,“人家都喝了,你不喝好像说不过去哪!”
雷阅看了眼己经喝了大半瓶的陈芸芸,伸手倒了杯,一口喝尽。
他一喝完大家切的一声,感觉很是扫兴。
一瓶酒下来,陈芸芸觉得头晕脑胀,身体无法自主平衡地往雷阅那边靠过去。
雷阅扶住她,低声问,“怎么样,还行吗?”
陈芸芸觉得一点都不行,摇了摇头,“我头好晕……”
“我送你回去吧。”雷阅说,“我先去个先手间。”
陈芸芸点点头,整个人都靠入了沙发内,黑暗的光线看不清她的神色,只看到她闭起了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眼,另一个女人冷眼睨他们,“她可是雷哥的女人,你们敢碰?”
“切,雷哥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而且,像这种货色怎么进得了雷哥的眼?肯定是玩玩的啦!”
“一看她就是不正经的女人。”
女人上下扫视着陈芸芸,一股无名火升起,“有胆你们就轮着来。”
三个男人对看了眼,朝她叫道,“你在开玩笑吧,她怎么说也是雷哥带来的人,他在这里我们怎么敢!”
“所以才说你们没胆!”女人冷哼。
三个男人望着陈芸芸沉默无语。
雷阅从洗手间出来,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医院打来的一一
“雷先生,您母亲病危,请快点到医院。”
雷阅脸色成上大变,什么也顾不得匆匆离开了酒吧。
到了中心医院,下车间雷阅才想起来陈芸芸还在酒吧,随手就打了个电话让一起喝酒的几个人送陈芸芸回去,然后就挂了。
来到病房前,雷阅碰到了正好从里面出来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见他来了,将他拉到了边,沉重道,“很抱歉,我们己经尽力了,现在还有点时间,你进去跟病人说说话吧。”
雷阅听了整个人都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目光呆滞,根要不敢相信是这样的结果。
主治医生见他这副样子,也无从安慰,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他们见惯了,说再多的好话都是苍白的。
“节哀。”拍拍雷阅的肩,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