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烦够潮润天气了,太阳是该出来露露脸了。”
一主一仆边低声说着话,边离开房间,听得出来两人的感情挺好,相处也融洽。
向夫人的面容马上扭曲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衣服,一把将它们扔到了地板上,伸脚用力踩了又踩,似乎这些衣服就是向老夫人,恨不能踩死她。
“这个死老太婆,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地恨恨低语。
回到新宅,向夫人将衣服往地毯上一扔,人就坐到了欧式沙发上。
“阿兰,拿去扔进洗衣机,记得洗久点。”
“是,夫人。”阿兰上前,将衣服一一捡到起来。
向老爷吃好早餐自餐厅里出来,看到阿兰在捡衣服,看到她怀里的衣服有些眼熟,便走过去看了眼,一眼便认出是自己亲妈从前的衣裳。
“你去老宅了?”他转头扫了眼向夫人,沉声问。
“怎么,我还不能去了?她那里是太后住的地方吗?也不瞧瞧就她那样的,有没有那个命当太后。”向夫人头也没抬,冷嘲热讽的。
“我问你一句,你给我整几句干什么!整天吃饱就去打牌,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都没有,还好意思说人家了你,你以为你很顶着向夫人的帽子谁都要对你低声下气是不是?也不想想这顶帽子是谁给你的,脑子从来就没有清楚过!”向老爷边说边看回阿兰,“这衣服谁扔这里的?”
阿兰看了眼向夫人,不敢说。
“我扔的怎么了?”向夫人因为他那番话而生气地站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怒瞪着他低吼,“你妈就是故意刁难我,扔这么一大推衣服给我,还要我手洗,她以为她的衣服有多金贵!”
“你不去碍她的眼她会给衣服你洗?我看,肯定是你想讨好她才会这样,自己不怪还怪别人,还有脸了你!”扫了眼衣服对她道,“这衣服你必须手洗,坏了你赔不起,身为媳妇,你从没为婆婆做过一件事,只会小鸡肚肠。”冷哼一声他转身上楼,上楼上到一半,生怕她真会弄坏旗袍,再次叮嘱,“要是弄坏了,记得把自己也弄坏。
“你……”向夫人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眼冒火光的她伸手一把挥掉向老夫人那些衣服。
向老夫人要洗的这些衣服,全都是向老太爷年轻时给她定做的名贵旗袍,全部都是用金丝蚕手工做成,几十年下来,单是一颗盘扣就值好几万,更别说一件旗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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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今天领证,但乔莎因为工厂着火,迅速赶到了工厂视察情况的严重性,因为有批重要的香水要在两天后交货。
再回到市里时,己经是下午五点,而民政局也己经快要下班。
一知道她回来了,向易霆就驱车到乔氏。
才在办公桌后边坐下的乔莎,看到他居然就来了,惊叹于他的速度,“我水都还没喝一口你就来了,你这是故意赶鸭子上架的节奏。”
“我不管什么节奏,我只知道今天一定要领证。”他一手拿过她放在一边水杯递给她。
她拿过喝了口,就被他抢下水杯放回去,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你要不要这么急?”
“能不急吗?民政局就快要下班了,要是人多的话还排不上。”他伸手拉她起来,另一手拿过她的风衣包包,然后拉着她走出办公室。
进了电梯后,他动手替她穿上。
她伸手拿在手里,“今天有点热,不穿风衣了。”
他一手轻挑起她下颚,低首就吻了她红唇。
似乎感觉到他的激动,她很聪明地联想到即将领证的原因,眼中不禁泛起笑意。
上了车后,车子才驶出地下停车场,向易霆的手机就响了。
向易霆看了眼来电,将车子停到路边才接通,转头见乔莎看着自己绑头发,伸手摸了摸她发顶,决定等一下领了证后带她去将长发剪短。
“阿霆,你快点回来,你爸要赶你妈出门。”向老夫人的话在电话里响起。
“怎么回事?”向易霆拧眉。
见他拧眉,乔莎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挂了手机才问,“出什么事了?”
“我妈,我们先回去看看情况吧。”他说完启动车子,心情也因为可能今天领不到证而烦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