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真的吗?”她问亚历山大领主,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看向图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露出笑容。
她站起来,走到离她最近的一面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睛恢复了!她再也不像黑女巫了。
当洛普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的眼睛,确保自己不是在做梦时,亚历山大转身看向图尔,图尔正笑着看着洛普。
“课程进行得怎么样?”
“非常愉快。我在想,是不是每周三到四次。我从未如此享受过与某人的相处时光,”他低声说道,只有亚历山大领主能听到,“你之前提到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他终于把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看向他的表哥。
“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亲戚关系。”亚历山大的话让图尔好奇地抬起了眼睛。
“是因为伊莎贝尔姑妈和她的弟弟吗?你认为这是其中一个兄弟的后代吗?”
“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亚历山大问。
这时洛普走到图尔身边坐下,庆幸自己的眼睛只维持了一天的蛇眼状态,没有再持续下去。
“你记得你父亲的事情吗?”
“只记得他们曾在森林边的小溪附近避难,那里离我和妈妈以前住的村子不太远。”洛普在提到“妈妈”这个词时,舌头感到一阵酸涩。
“还有呢?”亚历山大领主问道,洛普摇了摇头。关于她父亲,她就只知道这些。
“她的母亲抹去了她的记忆。”图尔在洛普摇头时补充说。
“但我正在慢慢地找回它们,一点一点地。”洛普补充道。
“我明白了。”亚历山大领主没有继续追问更多关于发生的事情,“没关系。现在黑色血脉已经沉睡了。我们需要确保它不会再次出现,或者试图迫使转变完成。如果我母亲关于他们自己的血脉才能读懂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我认为你和我可能是远房亲戚的可能性非常大。”
哇,洛普心想。
“现在我们有的只是一堆猜测。我们不知道何时以及谁结的婚,也不知道他们的后代中有多少来到了这片土地上。或者一开始就没有。我们不要在这上面过于纠结,只有在空闲时间才去看它。”亚历山大对洛普说,向她露出了最淡的微笑。
这让她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否知道如何微笑。他总是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很少见到他对任何事情露出笑容。
洛普心想,埃利奥先生一定偷走了他所有的笑容。
“在此期间,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去解读这里的一切,看看是否值得保存,或者是否像那些化为灰烬的书一样需要被烧毁。你母亲可能会再次把你卷入大屠杀,因为你是白女巫,所以你最好不要主动去找她,而是让她来找你。”
“我不会去找她的,”洛普尴尬地笑了笑。
“说这句话的人,之前可是跟着她母亲回了沃维尔,”图尔提醒她。
她回应图尔和亚历山大说:“我不会再那么做了,那时还不知道她想杀我。我还想活下去,不想连累图尔一起死。”她向亚历山大保证。
他紧盯着她,一言不发。显然,这个男人很保护他的表弟,而她只是个外人,除非他们真的有关系。所以,当涉及到图尔的利益时,亚历山大只考虑最好的情况,这是可以理解的。
亚历山大很好奇,为什么她母亲在她触手可及的时候没有杀了她。黑女巫以她们的残忍和自私而闻名,她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她们只关心自己,而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让她活了这么久,除非是为了自己融入社会规范的手段。
他不想过多探究这个问题,于是对图尔说:“我已经给地方官寄了信,他会帮你们编写月亮星座的书。一定要省略重要的细节,只选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一些引人入胜但又无用的东西。”他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他们两个人。
当他们离开房间时,洛普的脚步放慢了,以配合亚历山大的步伐。
“亚历山大领主,”洛普叫住他,让他看着自己,“如果我真的成了你的远房亲戚,那是不是意味着药水和咒语对我也不会有任何效果了?”
“也许吧。但也有可能你会有不同的反应。我们可能都有一个白女巫作为父母,但我还有一个纯血吸血鬼血统,而你则是黑女巫。当我们处理药水时,你身上的黑女巫血统受到影响的几率比我高,”他回答了她的问题。
洛普回到房间,留下图尔和亚历山大在走廊里讨论议会的一个案子。她打开门,刚要走进房间,就注意到阳台附近白色薄纱窗帘后有一个影子。
那个身影看起来和她之前在教堂里看到的很像。她轻轻地咽了口唾沫,向前迈出一步,然后又迈出下一步。她的手伸出去准备拉开窗帘,这时她还能感觉到窗帘后的影子。当她拉开窗帘时,那里却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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