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模样,倒是爱煞了江佳蕊,“很快,我就会是你的女人。”
她不急,来日方长,她会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臣服,就如封亦溟深爱着二姐姐那样,深爱着她江佳蕊!
“廉,听我的话,现在的形势,你只能顺应天命,才能够保得安稳,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江佳蕊拉着赤骥的手,十指交握,此时的江佳蕊,完全就是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小女人,只想着如何能够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
赤骥长久的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我真的可以顺应天命?”
“当然可以。”江佳蕊点头,看样子,她似乎说动他了呢。
赤骥闭上眼,再次睁眼之时,赤骥眼里镀上了一层坚定,“我……不想死!”
一句不想死,足以让江佳蕊知道了他的选择,江佳蕊满心欢喜的搂着他的腰,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不,或许不应该说是“静静的待着”,赤骥明显感觉到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极尽**,赤骥强忍着将她推开的冲动,终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有宫女在外面催促道,“太皇太后娘娘,时辰不早了。”
江佳蕊记起正事,立即从赤骥的怀中出来,赤骥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江佳蕊将那张精巧的人皮面具重新戴上,片刻间,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老妇人了,江佳蕊朝着赤骥微微一笑,双唇轻启,“走,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一出逼宫的好戏!”
说罢,江佳蕊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此时的她,自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男人嘴角扬起了一抹诡谲,那诡谲之中,透着森森寒意,似乎带着不屑。
好戏吗?不知道这戏到底是谁在主导,又该是谁被这出戏蒙了过去。
如是想着,赤骥迈步跟了上去……
皇宫之中,一片灯火,火把将整个皇宫照得通亮……
御书房的周围,早已经围满了带着刀剑的将士,原本守卫皇宫的侍卫,在这对比之下,竟好似弱了下去。
“还不快去通报,本王要见皇上。”骏马之上,一身劲装的中年男人,朗声吩咐道。
御书房的太监战战兢兢,站在门口的铜爵皱了皱眉,迎上了他的目光,“善亲王,皇上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就叫醒他,不然,本王就亲自去叫!”善亲王眸子一凛,眼里激射出一道厉光,明显的不悦。
正此时,房内传出一声怒吼,“谁在外面吵闹,打扰朕的休息,不要命了吗?”
善亲王嘴角扬起一抹讽刺,夹杂着些微的得意,“皇上,是本王来看皇上,皇上既然醒了,本王就进来了。”
善亲王的话一落,高大的身躯便从马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地上,给身旁的将士们使了个眼色,下一瞬,那些将士便一哄而上,在他所站的地方和御书房门口站成两排,开出了一条道。
善亲王步履生风的朝着门口走去,眼神中的锐利,是平日里无法在他的脸上看到的,现在对他来说,他自然是不再需要伪装,他蛰伏了这么久,在先帝在的时候,他等待着机会,他如此谨慎,就是为了万无一失,封亦溟啊封亦溟,终归是年轻一辈的,就算他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但有道是姜还是老的辣,最后的赢家不是他会是谁呢?
砰地一声,到了门口的善亲王,推门而入,而此时,他们的皇帝正穿着睡衣,惊坐而起,怒声喝道,“滚,给朕滚出去!”
善亲王嘴角扬了扬,却是没有理会封亦溟的话,径自走向封亦溟,眸中的光亮,异常的耀眼,打量了封亦溟一番,呵呵的笑道,“皇上,本王刚来,你就要赶本王走,这可是不对的啊!”
自从新皇上罢朝之后,朝臣便很少见到他了,善亲王也是一样,早就知道,封亦溟性情大变,现在一看,果真不假,以往的封亦溟,可是内敛镇定的,可瞧他现在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内敛还在?有的只是凌厉,与表露在外的烦躁。
“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朕看在你是皇叔的份上,今夜之事,不与你计较,但以后若是再犯,朕不会顾及叔侄情谊。”封亦溟冷声道,形容之间,却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憔悴。
“哈哈……”封亦溟的话一落,善亲王就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的大笑出声,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封亦溟皱了皱眉,“你笑什么?你可知,这是对朕的大不敬?”
“哈哈……皇上啊皇上,看来你果然是疯了,疯了的你,连那颗精明的心都没有了,难道你没有发现,如今的皇宫有什么不同了吗?哼,好笑,叔侄情谊?你这个虎啸公主所生的孽种,也配是封家人?也配继承皇位?皇兄他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堂堂一国皇帝,竟被一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甚至不惜费尽心思的将皇位传于你,你配吗?”
“你怎么配呢?就连皇兄他都不配为龙吟的皇帝,本王让他在皇位上安稳的待了那么多年,事实上,早就看不顺眼了,凭什么他一出生,就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而我……我的身上流着龙吟国最高贵的血液,就因为血液之中有凤家的血脉,就必须被排斥在皇位之外吗?”善亲王神色之间,多了几分激动,这些事情,曾经都被他压在心底,对谁也没有吐露,这份压抑让他今日不吐不快红色警戒之民国。
“你要做什么?”封亦溟凝眉,似乎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
“哈哈,做什么?你觉得呢?这阵仗像是什么?”善亲王挑眉,笑得更是开怀。
“造反,你要造反!”封亦溟好似赫然惊觉了一般,立即从床上起来,就真的好似一个疯子一般,满脸慌乱,手足无措的大吼,“快来人,快护驾,有人造反,护驾!”
不错,疯子!